岳严折按着他的手臂,将他的手反锁在背后,退后到只有guī_tóu相连着的时候,岳文秋身体惯性的下坠,让他将父亲的yīn_jīng都排了出来。
穴口好麻,瞬间暴露的肠肉感受到空气的微凉。岳严将儿子翻了个身,又弯下身覆压上来。岳文秋打开双腿,甚至把屁股微微抬起来,迎着父亲,被插入了。
岳文秋急促地呼吸,手指尖和脚趾尖都发麻发热,这一瞬他有种幻觉,他以前从未做过爱,在此之前的所有快感都是错觉。
岳严插到比所有人都深的位置,没有带套,两人的皮肤直接交融,岳文秋的肠肉把他包裹得紧紧的,岳严没有停顿太久,便开始了chōu_chā。
每一次进入都顶到头,每一次退出都抽离到几乎掉出来。岳文秋用gāng_mén夹紧挽留,父亲进入的时候再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岳严低头看着身下自己的儿子,他绯红的脸颊上充满了浪荡的快意,嘴唇不断开合,像是在呢喃,又或是在无声地呻吟,yín_dàng得无可救药,与他认知中的自己的乖儿子大相径庭。
心有灵犀一般,岳文秋也睁开眼回望他。
眼神却是那么清澈。
除去发狂一样的痴迷,还有安心与信任,像一湾沉静的湖水,被棍棒捣乱。
如果他们不是父子,岳严甚至怀疑身下的孩子是与他相恋了多年的情人。
既是父子,岳严便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对方的迷恋和信任,也并不觉得是负担。
这个孩子从小就是乖孩子,不哭不闹,没给他添过乱,三好生班干部奖状年年往家拿,考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