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掉了,不过这几天总也没什么精神,似乎也不怎么开心。
虽然他平时一贯也没什么表情,不过根据赵普欧阳等对他了解的了解,他这几天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邹良走进来,抬头看到那么多人都在,似乎也有些意外。
他走到了马棚外边,拉过初七,给它梳毛。
呆呆早就跟邹良熟络了,跑到他身边,邹良抬起头,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呆呆,叹了口气,伸手摸摸它脖子。
哑巴自然是跟邹良亲密的,不过狗对主人的情绪向来很敏感。哑巴坐在邹良身边,仰着脸,边摇尾巴边看他,似乎是感觉到了邹良情绪的低落。
众人彼此使眼色。
公孙示意赵普——你去问问!
赵普有些尴尬——这种怎么问?
众人又看欧阳——欧阳一摊手……都是兄弟,问起来好尴尬。
展昭看白玉堂——白玉堂摇头,示意他可不趟这浑水。
展昭和公孙对视了一眼,怎么开口呢?
天尊自告奋勇想去八卦一下,不过被殷候瞪了一眼——让他别添乱!
最后,小良子跑了过去,拿着个木桶扣在一旁,边给初七喂萝卜,边问邹良,“你跟霖火鸡怎么啦?”
众人不由佩服——果然狼王之子,有胆色够直接。
邹良继续给初七刷毛,说了一句,“没怎么。”
小良子眨了眨眼,笑嘻嘻道,“其实霖火鸡脾气虽然臭了点,不过人还是没啥心眼的。”
邹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小良子继续观察,也抓不住重点,于是就说,“他其实,还算挺喜欢你的,哦?”
邹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突然不动了。
众人都看着他,初七也歪着头看他。
过了一会儿,邹良突然毫无征兆地一甩手,手里的刷子扔水桶里了,哗啦一声。
初七和呆呆都睁大了眼睛瞧他,水桶被砸破了,水躺了一地。
小良子惊得蹦了起来,邹良也没多说话,转身走了。
众人张大了嘴,什么情况?
展昭拿了一根胡萝卜,边喂多多边问白玉堂,“怎么好像是吵过架一样?”
白玉堂也摇了摇头,表示困惑。
众人又在马厩聊了一会儿,就见庞煜急匆匆跑了进来,“你们都在这儿啊,赶紧去前边!”
展昭问,“出什么事了?”
“霖夜火收拾完了东西,要和夙青回火凤堂了,小馒头和展伯母他们正拦着人呢。”庞煜道,“本来他想偷偷溜走的,夙青刚才让我来帮忙牵马,悄悄告诉我让我找你们。”
“他搞什么啊!”小良子蹦了起来,“再两天就过年了,这么跑回去难道在路上过啊?”
众人就想去前厅,可刚出了马场,就见黑影急匆匆跑了回来,“王爷!”
赵普看他,“干嘛?”
“邹良整了人马,说要回边关了。”黑影着急,“他本来想一个人悄悄走的,让副将来牵马,石副将偷偷告诉我让我来找你们。”
赵普张了张嘴,“这是搞什么?”
展昭小声问白玉堂,“那天回来的时候也没这么严重啊。”
白玉堂点点头,看来之后似乎又发生了什么。
众人回到前厅,殷兰瓷拦着霖夜火不让他走。
山下,邹良的人马也整肃好了,他就带了一百人,欧阳少征下去拦。
陆雪儿拽着白玉堂问,“这是干嘛呢?好端端要过年了,这是闹别扭还是边关出了什么事了?”
霖夜火大概也看到山下邹良要走了,就让夙青来传话,说让那哑巴留下过年吧,他走就行了。
与此同时,邹良也派了青影上来传话,说让那二货留下过年,他回黑风城去过。
于是乎,平日吵吵闹闹的一对欢喜冤家,莫名成了有你没我水火不容的相处模式,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魔宫不少老头老太太都来看。
霖夜火一个劲白夙青——要你多嘴!
夙青望天——老子也不想大年三十地跑出去赶路好不好!
山下的邹良无语地望着拦住去路的欧阳少征,回头狠狠瞪副将。
无沙大师本来正打坐呢,听到消息就从禅堂走了过来,看霖夜火,“你干嘛呢?”
霖夜火嘟囔了一句,“没啊……好久没回火凤堂了。”
山下,影卫们跑上来告诉赵普,“邹将军说好久没回黑风城了。”
赵普嘴角抽了抽——怎么说辞都差不度啊?难不成是要私奔啊?那还是不要阻止了吧?
“别闹了,给我回屋去。”无沙大师拿出师父的威严来,让夙青把霖夜火的包袱收走。
赵普对几个影卫道,“让那小子给我老实呆着……”
只是,邹良和霖夜火都是大活人,功夫又好,这暂时因为众人的关系压住了不让走,可一转眼,没看住的时候说不定自个儿就跑了。
正在僵持的时候,就听殷候道,“说了在我魔宫过年,你们几个人来的,就给我几个人走,少了一个,其他的也都别留了。”
魔宫众人一缩脖子——宫主生气了。
展昭和殷兰瓷赶紧对霖夜火摆手,别闹啦,不然以殷候的脾气,估计连他们和包大人都一起赶出去的,大家都得在街上过年了。
霖夜火也怪不好意思的,没想到闹那么大,过来跟殷候道了个歉,就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山下,邹良也听到影卫的传话了,他也不回院子,索性在山下的军帐里住着,不肯上来。
这场风波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