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用舌头舔她……

嗡,贺兰雪脑子一片空白,身子软软的靠在了他怀里,帽子也蹭掉了,一头乌发如瀑布一般在他怀中散开。

头枕在他的臂弯,她微微咬着唇瓣,眸里含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黑黢黢的大眼睛水润润的,像极了初生的幼兽。

自她肩窝处抬起头来,姬华音一本正经的盯着她,“乖,眼睛闭上。”

这样的一双眼睛盯着他,让他如何继续?

“不要,我想看着你。”她眨巴着黑黢黢的大眼睛,十分欢悦的盯着他,抬手,拉下他的脖子,她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唇瓣相抵,是她朝思暮想的温软,她眯眼一笑,娇滴滴道,“华音,让我看着你吻好不好?”

“为何?”他有些好笑,她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那种时刻,他在对她做着那样的事,她睁着一双如婴儿般干净澄澈的大眼睛,在那好奇的瞪着,他能继续的下去才怪。

“不想我吻你?”他无奈的只能这样理解。

贺兰雪忙道,“哪里的话?我有多想,你又不是不知道。”

眼睛一眯,她又偷偷笑了声,像只偷到腥的猫咪一般,“那个,我喜欢看你吻我的样子,嗯,好看……让人心里痒痒的,喜欢。”

她描述不清,只觉得,他亲吻自己的时候帅

呆了,那样认真那样狂肆,恨不能将她吸进肚子里去一般,那种感觉既然她心慌意乱,却又无比愉悦。

总之,她喜欢。

“傻瓜,你那是……”该说她的那种心里痒痒的反应是动情了吗?

姬华音无奈轻笑,却是松开了她,“我再给你烤条鱼吃?”

“嗯?”贺兰雪一愣,不是说亲吻的事么?怎么又烤鱼了?

“等会啊,你还没亲完呢?”

“咳……”姬华音呛了下,食指抵在她唇边,揶揄,“这么大声,小心被人听了去。”

“这里没人。”贺兰雪四下一扫,除了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看她急切的小模样,姬华音扑哧笑出声来,大掌按在她四下乱转的脑袋上,捡起地上的帽子,掸了掸灰尘,又戴到她头上。

然后,起身,又去篮子里拿鱼。

贺兰雪跟着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就撵了他去,“嗳,怎么不继续了?你刚才不是……”

“怎样?”姬华音将篮子扔到她手上,挑眉问。

贺兰雪小脸一窘,睨着他,哼道,“刚才我明明觉得,你也是想的啊。”

“嗯。”姬华音没否认的点点头。

贺兰雪小嘴一嘟,“那你干嘛突然停下?”

“想知道原因?”看她那什么需求不满的样儿,姬华音被取悦了,大手习惯性的抚在她的头顶,低着头,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原因,“下次,想让我多亲的话,就闭上眼睛别说话。”

说完,径直往篝火那去。

贺兰雪拎着篮子,就追在他身后,不甘的问,“你上嫌我话多?”

“不是。”姬华音坐在褥垫上,将她的篮子拿了过来,拿出一条鱼,又架在火上烤着。

鱼肉烤的吱吱作响,散发着喷香的味道。

贺兰雪瞅了那鱼一眼,没好气的又蹲到他腿边,“那你为什么让我闭眼睛不说话?”

“因为。”姬华音扭头,缓缓朝她靠了过来,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唇贴着她的耳垂,低低解释,“你一说话,我就……软了。”

“嗯?”贺兰雪没听明白,抬着头看他又一本正经的烤鱼,想了想,耳根子一烫,起身手指着朝他吼道,“流、氓,是亲亲,又不是让你做那个,硬了软了有什么关系?”

“咳,雪儿,不要那么大声。”姬华音眉峰一紧,伸手拉她坐下,看着她义愤填膺的小脸,慢慢解释,“我没骗你,男人要对一个女人,嗯,无论是你说的亲亲,还是做那个事,都要有兴致,懂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对我没兴致?”贺兰雪大骇。

姬华音白了她一眼,“你如果不乱喊乱叫乱看的话,我想,我还是有兴致的。”

其实,还是嫌弃她话多呗。

贺兰雪瘪了瘪嘴,“我看你,跟你说话,真的能影响你吗?嗯,就是那个?”

她的视线好奇的瞅向那里。

姬华音俊脸一黑,一条烤焦的鱼就敲到她脑袋上,“还敢乱看?”

“我就是好奇嘛。”贺兰雪捂着脑袋,感觉那毛茸茸的帽子似乎有了些焦味。

不敢看他阴沉的脸,貌似她的举止的确有失淑女之仪,她赶忙从他手里接过烤好的鱼,躲一边去乖乖的吃。

姬华音看着她,眸底漾过戏谑的笑来。

真是个傻瓜,两世了,别看她前世位居后位,其实,心底里不过还是个孩子。

对于男女之事……

姬华音眼神突然冷却了下来。

前世,他给她的不过是强、暴带来的痛苦和恐惧,而南宫契呢?最后的结局证明,这个男人更加的可恶。

一条鱼很快被她吃的只剩骨头,她吃完还将骨头给他看,喜滋滋道,“看,我吃的干干净净,够给你面子吧?”

“乖。”姬华音朝她笑了下,又道,“那篮子底下,有个玻璃碗装的,里头有你爱吃的。”

“什么?”贺兰雪眼睛一亮,立刻去扒那篮子,果然就见有个玻璃碗,打开盖子一瞧,里头竟然是紫莹莹的葡萄。

“你怎会有这东西?这东西不是这季节的,就算有银子也不好买啊。”前些天,在少钦的马车里吃了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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