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被谷主玩松了没有。”
身后的男人气喘吁吁地挺腰:“待我出精,你也来试试,真他娘的是个尤物。”
前面那男人却等不及,指着地上的玉势说:“这幺粗的东西他都吃的进,想来两根宝贝他也吃得欢了。”
一直没有反应的眉繁砂听到这句话,突然使出全力挣扎起来,前面那男人一时措手不及,被眉繁砂的手臂打到了脸,顿时怒气冲天,左右开弓给了眉繁砂七八个耳光。
眉繁砂被打的头晕眼花,耳朵嗡嗡作响,慢慢没了声息。
身后的男人却是舒服的不住呻吟,同伴每一下耳光都让眉繁砂的后穴收的更紧,他被夹得差点忍不住shè_jīng。
他将眉繁砂的双腿掰得更开,狠狠冲刺,亭子里一时充满淫靡的“啪啪”声响,“啊——”那男人终是泄了精。
身前男人生的身材短小,此刻抱住眉繁砂翻了个身,两人胸膛贴着胸膛,他扒着眉繁砂的臀肉,露出了嫣红的穴口,扶着再次立起来的ròu_bàng将眉繁砂钉了上去。
“你还真打算一起肏他。”最开始的下人呵呵一笑,也不纠结,用力掰开雪白柔软的臀肉,握着自己的巨物在被插满的后穴寻找空隙。
眉繁砂被挤得直吸气,头被身下的男人抓住,一条肥厚的舌头伸了进来,吸嘬起眉繁砂的舌头,不时咬一口他的唇瓣。
身后男人终于挤进去guī_tóu,又耸动两下,竟是全部插了进去。
第十章 死局
“啊——”两人一齐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们试着抽送,一前一后,一紧一慢,直把眉繁砂顶的啜泣起来。
“肏他娘的,老子从没有这幺爽快过。”身上的男人俯下身子,咬住眉繁砂后颈的肉,一用力,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三人连接的地方流出白红间杂的液体,被抽干出碎小的白沫,身下的男人伸手抹了一把,塞进眉繁砂嘴里:“把哥哥们的东西都吃了,就赏你出精。”
眉繁砂将抹在自己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哈哈哈哈,真是个sāo_huò。”男人笑,眉繁砂的眼睛亮晶晶的,艳如繁星,如同受到蛊惑,他吮吸上这双迷茫干净的眼睛,连睫毛的颤动都感觉得到,这感觉妙极了。
二人得到如此尤物,玩的不亦乐乎,恨不得死在眉繁砂身上,等两人筋疲力尽的从眉繁砂身体里退出时,已经双腿虚浮,再没气力了。
眉繁砂被二人遗弃在水亭,直到第二天才有下人簇拥着眉间过来。
眉繁砂跪在栏杆下,一身干涸的jīng_yè血迹,双手被白纱吊在梁柱上,不知死活。
眉间走进了些,只见眉繁砂身后的地上一滩干涸的血迹。
他隔着丝帕将眉繁砂的脸扭过来——
啧,脸上干涸的jīng_yè糊住了双眼,双颊高高肿起,嘴角还有血迹,手里的温度几乎感觉不到,不过死不了。
眉间收回手,淡淡吩咐:“拖下去,别让他死。”
身后立即有人上前带走了眉繁砂。
水亭不知何时只剩下眉间一人,他看着地上暗红的血迹,默然不语。
那之后一连十天,眉间都没有去见眉繁砂。
听照顾他的下人说,眉繁砂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只是,神情越发呆滞了,连着被人唤七八声都没有反应,平日的饭食都是小丫鬟亲自拿勺子喂下去的。
总是坐在窗子前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
第十一日,眉间亲自去了东谷深处,身后簇拥着众多侍女护卫,好不热闹。
眉繁砂只穿着中衣坐在床上被小丫鬟喂着白粥,消瘦的身子反而比之前更有风姿,长发披散,只露出好看的侧脸。不知小丫鬟说了什幺笑话,只把眉繁砂逗得眼角带了浅浅笑意,颓废许久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眉间看到此番情景,心中怒气更甚,一脚踹开房门,“哐啷——”一声,那门板被踹了个粉身碎骨,再看那眉繁砂,眼角的笑意还未消去,此刻凝固在脸上,眼里的光也慢慢熄灭了。
“拜见谷主。”那小丫鬟见谷主生了如此脾气,吓得大气不敢出,低头跪在地上被眉间一脚踹了出去,不知是死是活。
“我原来不知道哥哥喜欢勾引下人。”这话说出来,他便有些后悔,十几日前眉繁砂被两个粗鄙下人玩弄的事成了他心头一根刺。
“……”眉繁砂垂了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指甲。
眉间成了一只暴怒的雄狮,抓起眉繁砂的衣领,一把将人从床上拖了下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去将地牢里的老东西带到前谷!”
“不,眉间,我错了,我错了,放了我爹!”眉繁砂抱住眉间的腿,惊慌的求饶。
“哼,晚了。”眉间并不理会,一脚跨出门槛,眉繁砂身体还未痊愈,双腿重重的打在门槛上,一路不知走过多少台阶,磨过多少砂石,最后那一路地上皆留下一道浅薄的血痕。
到了前谷,早有下人押着一身血污的眉端跪在那里,眉间松手,手里的人趴在地上身体不住抽搐。
“唔……”眉繁砂吐出一口血,他伸出手,牢牢抓住了眉间的衣裳下摆:“放了……我爹……求你……”
眉间冷笑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走到眉端身前,憎恨的看着这个养大自己的杀父仇人:“真是可惜,你的儿子没有杀了我。”
“眉……眉间?”嘶哑衰老的声音响起,下一刻,他只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