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铜雀台,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曹操建造的那个,而诸葛亮更是将《铜雀台赋》中的二桥换为二乔来忽悠大小乔的两个老公孙权和周瑜的吴国和蜀国联盟共同对付曹操的魏国。
整个故事说白了一个词就能概括——无中生有。
显然德姬很明显的提示了这次信长的发难完全是无中生有,贼喊捉贼。
“生气了?”浓姬笑得矜持,乐呵呵看前夫笑话,“他想你示弱?”
夫夫间的情趣,就是这么高大上!
信康小鬼一脸欢脱的松了口气,喜大普奔,“这么说我不用死了耶!”
熊孩子太欢腾,家康直接摔了杯子,信长以前送来的珍品陶瓷在他的冷眼中摔得支离破碎。
清脆的碎裂声一瞬间就镇住了参与会议的所有人,原本轻松的气氛缓缓凝滞,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有些事情永远也不要赌。”
家康的声音是毫无感情的冷漠,“敌强我弱,反之亦然,我看上去很好欺负?”
浓姬想起以前家康来后信长脸上神秘出现的熊猫眼默默深藏功与名,阿市抖了拌,想起前次庆功宴上家康和信长刀刀致死的打斗默默缩小存在感,只有一直记吃不记打的二逼熊孩子默默打量自家温文尔雅各种高富帅的父亲,点了个赞。
父亲大人棒棒哒!就算好欺负也是萌萌哒!
家康眼刀立刻扫过去了,他都不明白他明明这么认真教育这孩子了,为毛这熊孩子还是这么二,智商渣得连反话都听不懂?
信康条件反射一缩脖子做乖巧状,然后再乖巧提问,“那,我要做什么?”
家康默默盯了这个熊孩子半响,看得他满头冷汗却不敢动弹才饶过他,照旧一句话秒杀。
“你去死一死。”
“哦。”迟顿了几秒,信康终于反应过来,提声惊吓,“啊!?”
嘤嘤嘤,父亲大人,我真的真的真的是您的亲生儿子么?
次日,松平信康自杀切腹的消息就传了出去,雷厉风行到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这当中也包括信长和德姬。
德姬惊吓过头昏迷醒来后强烈要求回三河看看丈夫遗体,信长带着一脸犹疑同去——他赌的是在家康心中到底是未来继承德川氏的儿子重要,还是他更重要,然而家康却果断釜底抽薪,表面上看他赢了,潜意识却不怎么相信。
要照顾德姬不怎么快的速度,赶回三河的时候,显而易见没看到信康的尸体。
问之——腐烂了。
信长越加怀疑的和家康对视,死了儿子不伤痛不说,居然还不举办葬礼,忽悠人也不是这么忽悠的吧?
不过德川氏的家臣们完全给力,众人强忍悲痛又隐忍愤恨的目光又给了信长不确定,也许人是真死了?要不然还能诈死不成?
事实证明,还真他喵的是诈死!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个词用来形容现在的武田氏很贴切。
面对甲斐那边传出的走投无路诈死的信康投奔武田氏的消息,信长简直被气笑了,紧接着德川家康借信康一事突然举起反织田旗子,呼吁其他大名再次与信长对抗,再次形成信长包围网。
很快,众人就加入了讨伐队伍,毕竟这次讨伐信长的名义太明正言顺了,是个人就想分杯羹顺便将势力重新洗牌。
织田信长杀伐果断应战,暴躁的性子被一点点塞回内心最深处,表现出来的只有渊深如晦的深沉。
森兰丸静静伫立在再次挑灯夜战的信长背后当守护神,信长扔了笔,找对方分享隐秘八卦。
“之前虽然信康诈死,却也算我赢了。”游移不定的指尖轻敲桌面,“你说,我要不要接着再赌一次。”
上次和德川家康不欢而散,家康得知信长突然发难居然是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赌局,脸色非常难看。
冷暴力的将信长请出三河,临别时冷笑反问。
“还敢不敢再赌一局。”
接下来便是信康投奔武田氏,而德川家康反水的事了。
织田信长此生最恨背叛者,一个个抄家灭族的前车之鉴还在那里摆着,德川家康好胆量敢光明正大反水不说,还敢反嘲讽信长——亲,你现在还敢不敢再赌信我这个背叛者一次?
森兰丸成为信长的小姓并跟随在信长身边已经好几年了,但他好巧正好是信长和家康市翻之后才出现的,对于两人之间的基情有所耳闻却涉猎不深。
和家康寥寥几次的见面中,森兰丸试图窥一斑而知全貌,结果不知是对方段数太高,还是隐藏太深,居然每每刷新自己的推测。
显然家康在信长心里足以抵得上朱砂痣了,如此一来,他不管说什么,都有些不恰当。
所幸信长并没有在意森兰丸的回答,拽过身边一件与自己风格很不搭的外衫摩挲,这还是他在家康那里小憩时,对方为他披上的,他自然就收归己用了。
这局他赌了,他赌家康会站在他这边。
信长包围网战线拉长,除上杉氏武田氏北条氏几条大鱼外,其他零零碎碎的小鱼也入网了。
时间漫长得可以磨去所有人的耐性,几年时间下来,信长亲自监工的安土城都已经竣工,事情才发生转机。
自永远的敌人武田信玄死后一家独大的越后之龙上杉谦信突然暴毙,上杉家因为谦信未留下后代开始分裂内乱。与此同时,家康领着德川氏再次反水站到了信长那边,一举击溃了武田氏和北条氏,将其领地收入囊中。
庆功宴上,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