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有些红肿的眼睛,安德不用问,也知道她哭过了,只是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好,所以才这样笑的吧。既然她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么他就当做不知道吧。
那姓张的一定是说了什么难听的,不然女儿不会哭的。
做饭的时候,任凭他怎么问安瑞,安瑞就是不说,他着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安苡宁也开心的笑了起来,还多吃了一碗饭,小肚子鼓了起来。
“好久没有吃这么多了,还是家里的饭好吃。”安苡宁吃撑的靠在沙发上,双手摸了摸肚子。
安德见她如此,也跟着笑了起来。
“是不是感冒了,鼻音有点重。”见她有点鼻音。
“恩。”安苡宁点了点头,“可能是吹风吹的,等会我去药店买点感冒药。”
其实,她没有感冒,而是哭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外面下着雪呢,让安瑞去给你买吧。”安德开口。
安瑞听言,瘪瘪嘴。
姐姐回来,他就是一个陀螺,姐姐指着哪儿他爸爸就让他就往哪儿转。
不过,就算爸爸不说,他也会照办的。
安苡宁笑了笑,“我吃的多了,出去走走,当做是消消食,让安瑞留下来洗碗吧。”
“姐姐,原来你打的是这个注意。”安瑞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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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北风呼呼地吹着,天上飘着雪花,很冷。
安苡宁出了大门,就是街上了,路灯朦胧的有些昏暗,好多店铺都关门了,只有零星的店铺在开着门,尽管是大年二十九了,也有些回家过年的年轻人在喝酒,猜码。
小镇上,到了晚上一般都很安静,她也不确定在这个时候,街上的药店是不是还开门。
安耐着性子走过去,意外的是,药店还开着门。
她匆匆的走了过去,买了感冒药和消食片,顺势买了两盒百雀羚给爸爸,方才吃饭的时候,她看到爸爸的手冻的都裂开了。
百雀羚是老牌子,爸爸也会放心的用。
药不多,百雀羚也是小盒子的,把东西塞进大衣的口袋,一边走,一边看着街上的店铺。
每年她都回家,可是街上的建筑,她却不曾细细的看着,如今一看,虽比不了大城市的高楼大厦,但还是变化了不少。
街道建设也比前几年好了很多,如今一走,大街上没有看到满地的垃圾,整体上比较干净。
雪地靴踩在雪地上,在安静的晚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忽然,哗啦一声,安苡宁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