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把白玉抱在怀中,白玉的靠在他的胸口,觉得温暖。
白泽看着白玉的个头,发现,似乎白玉又长高了不少,真的长大了。
☆、挥之不去
夜晚,月笙坐在知之的屋檐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我飞身而上,坐到她身边。
看着她的侧颜,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纱般的光亮,看得入迷。
“月笙,你看天上的月亮好圆好亮啊!”星河指着月亮赞叹道。
“是啊!”月笙轻声回应。
“你的名字里还有个月字呢!是因为喜欢月亮吗?”星河问。
“不是!月笙这个名字是堂主帮我取的,其实我的本名不叫月笙。”她说道。
星河想,又是关于舒亦云的,星河的耳朵觉得不舒服,这个人是有魔力吗?爹为他做了那么多,娘因此吃了那么多苦,月笙竟然还深爱他。他一定是我这一世最大的仇人,难道我前世欠他很多?
如若可以,星河一定举起手中的剑,一剑砍了他。
但是不可以,因为爹为他做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要他活着吗?不能让爹做的一切功亏一篑。
回过神来,星河看着月笙问道:“那你本名叫什么?”
月笙转过头看着星河说道:“羡安,叫尹羡安。我想爹娘定是想要我一世过的平安快乐,所以给我取名羡安的吧!”
星河说道:“是一个好名字呢!”
月笙笑:“可是,似乎我这一辈子已经离平安快乐很远了,我杀了那么多人,杀孽那么重,终究是要还的,注定这辈子要活在打打杀杀的腥风血雨中浮浮沉沉。”
星河道:“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还记得收养我的农家阿爹,想要我当个私塾先生,过着安安稳稳的生活。而我却只喜欢打打杀杀,最终还是卷入了江湖中。本来我只想斩杀邪魔歪道,现在发现我爹就是魔道,这个世界真是可笑,总是在你脸上打几巴掌,让你尝尝清醒的滋味。”
月笙道:“身不由己,这就是人生啊!”
星河道:“是啊!”
片刻的沉默。
“那我叫你羡安,好不好?”星河问道,看着她的侧颜,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她犹豫了片刻,她转过头一笑:“可以!”
她的笑印入星河的心,千山万水,只此一生。
星河想,羡安,希望这是唯一属于自己对她的称呼。
……
……
舒亦云和孝越来到了尧山,找到了那棵梨花树,梨花雪白纷飞,洋洋洒洒,像冬日里的飘雪。
舒亦云和孝越跪在地上,在墓碑前添了几柱香,摆上了瓜果点心,孝越拿着纸钱,往天上一洒,纸钱飘落下来,盖在了坟上,显得更加暮色凄凉。
舒亦云往杯中倒了一杯酒,洒在了碑前,他声音悲怆:“流光,我错了!大错特错,我对不起你,我不该不相信你,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虚伪的人,生活在自己的谎言中,看不到真实。”
泪落而下。
孝越叹了口气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吗?流泪有用吗?你对他的信任早已破碎,还在这里宿兴哀叹,看在我眼中,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舒亦云怅然,浑身颤抖,哭泣:“是啊!我也觉得自己恶心!”
孝越讥笑道:“呵呵!你就好好恶心自己一辈子吧!这都是你自找的!”
舒亦云淡然:“好啊!那就这样吧~”
孝越说完转身而去,留下舒亦云跪在碑前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这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舒亦云抚摸着墓碑,他的眼早已湿润,声音沙哑:“流光,我欠你太多!这个江湖是错的,我要让整个江湖为你赔罪!”
……
……
“羡安~羡安~”星河在那撑着脸,痴痴笑。
白泽扇着扇子,轻轻踱步到星河身旁,坏笑:“哟!花痴了!是哪个姑娘让你失了魂?”
星河脸微红地看着他,娇羞地吼出一个字:“滚~”
白泽继续笑道:“我知道,除了那如花似玉的月笙姑娘,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星河痴痴傻傻地笑:“嘿嘿嘿~”
白泽看着星河笑:“喜欢人家姑娘就赶紧去追,否则人家走远了,就来不及了!”
星河叹了口气:“这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白泽坏笑:“上次教你的办法试了没?”
星河嘴角抽搐:“那是什么馊主意!我怕我还没追到她就被她杀了!”
白泽道:“哈哈哈哈!那你慢慢来吧!怕只怕她一生最爱的人都是他人!你可不要后悔!”
白泽说完转身而去,去寻白玉了。
星河气得捏紧拳头,拳头嘎嘎作响,是骨节碰撞的声音。
星河想,我绝不容许我喜欢的女人心里装着别人!我喜欢的女人只能爱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