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紫纱一脸的愤怒终于不再隐藏,而是毫无顾忌的出现在自己的脸上。
“是……是……”翠云害怕的看了程凌素一眼,却像是见到蛇蝎般害怕的抖动着身子。
“说。”对于她的害怕,紫纱视而不见。
程凌素冷笑着拉过水桃,这种把戏都还有人玩儿,她还真不嫌老套。“我来替她说好了。”微扬唇角露出一抹残酷的冷笑,让紫纱浑身一震,有些害怕的看着她。
“接下来,你因该说是水桃把披风剪烂的吧,让后她想嫁祸给你!而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想要那披风上的金线,因为她家主子缺钱用对吧?”程凌素轻笑,眼里满是那万年不化的冰冷。
“是……是的。”翠云早已被程凌素眼里的冰冷吓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紫纱强压下心里的害怕,“你不要以为这样我们就怕了你,我倒想看看你怎样护着她。”她似给自己壮胆般故作大声的说着。
程凌素讪讪一笑,“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你好了。随便让我家的水桃开开眼界。”说着,程凌素转过头去看着那一脸散发着崇拜光芒的水桃,柔柔一笑。
“你……你好大的胆子。”紫纱被她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彻底激怒了。
“我也不知道我有好大的胆子,我这不是没看过吗?”程凌素一脸肉笑皮不笑的样子看着她。“其实你们这个计划也算可行啦,不过就是太老套了点。”
“什么叫我们的计划,这难不成我还能陷害一个奴才么?”紫纱抬手愤怒的指着程凌素。
“这很难说?”程凌素微挑秀眉,“其实老套一点也无所谓,只是别让人抓住漏洞啊。”
看着她涨红这一张脸,却说不出任何的反驳话语,程凌素心情大好的为她解释着,“第一,要知道可是你家爷对我这么好,难道还会吝啬那一点点银子吗?第二,水桃可不是我的丫鬟,她是我的妹妹。所以……”她眼神瞬间收紧,“她就是我,我便是她。你说好好的你来招惹我干什么?”
紫纱有些震惊,难道这次杀鸡儆猴找错了人?要说一般的平常女子再次是早就被吓的跪地哭泣了,可是她居然可以这般云淡风轻的和自己理论。她的眼神,她身上的气势居然会让自己感到害怕。这次怕是没那么容易对付了。
程凌素有些无语的看着站在院子里的那个男人,他难道是哮天犬吗?那里有一点火药味他都能闻着气味寻来。程凌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便看见紫纱以超越光速般的速度奔向那男人的怀抱。天啊,可不可以不要玩这么老套的游戏啊。
“得,没得玩的了。”程凌素收回眼神,径直走向藤椅刚准备躺下去却想起那床垫子似乎刚才被那个女人所睡过。身子便僵直在半空中,躺吧,她实在是受不了那股胭脂味,抽调垫子的话,好像不太给紫纱面子,站的话,好像自己现在这个姿势还蛮奇怪的。
沈若枫推开自己怀里的那个哭泣的女人,走进屋子抱着一床崭新的垫子走向程凌素,替她换下那床垫子。
“谢谢。”
看着自家高贵无比的爷居然在帮那女人打着下手,而那女人也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输了,输在自己的狂傲上。从进香回来就听说爷为了这个女人不惜亲手杀死了当时怀着身孕的李易欣时,她就该相信的才对。为什么自己还要抱着那一丝侥幸来招惹她呢?紫纱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她知道她即将步李易欣的后尘了。
沈若枫安坐在院子里安置的小方桌旁边一脸笑容的看着紫纱,问道,“你可想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他用着他那蛊惑人心的声音轻柔的问着。
“爷……”紫纱的声音里的娇媚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那恐惧的颤抖。对此,程凌素感到有些意外,难道沈若枫就那么可怕吗?明明他是带着笑容在问的啊,为何……仔细看去,程凌素也忍不住浑身一颤,沈若枫那深藏在眼底的冰冷,居然如此之浓,让程凌素心里阵阵发寒!
“妾身只是路经这里,觉得有些乏了便想借凌素的地方小坐休憩而已。”她的声音极其轻柔妩媚,显然她很懂的为自己找活路。
“是这样?”沈若枫收起一脸的笑容,不悦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是把他自己当白痴了么,还是说她高看了自己的演技。
对于他的怀疑紫纱视如不见,依旧一间娇笑的看着他,点着头。
“那你为何要哭?”沈若枫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他能容忍被欺骗,亦能容忍欺骗他的那个人是个女人。但是他却没办法容忍一个头脑蠢顿的人来欺骗自己,更不能容忍一个不只头脑蠢,伎俩还差的人来欺骗自己。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不是吗?”轻扬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为什么都要到失去的时候才懂珍惜呢?紫纱,你说你会是这种人吗?”
紫纱浑身一震,难道他连一点机会也不给自己吗?还是说自己已经失去了那可以活命的机会了?
“我说,沈若枫我们就讨论一下女人之间的私密事情,你也要管?”程凌素轻笑,示意水桃去扶住那个快要坚持不下去的女人。
沈若枫脸色微红,“是就好了。”有些不自然的责备着她。
“那不然会是什么?”程凌素从藤椅上跃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