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倒是让我好等啊!”程凌素挑眉,收起慵懒绝美的神态,换上一副不经人世的冰冷。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稳了稳心神,艾雨荷也明白了些许,“好歹我们也是朋友,难道我就这般不值得你相信吗?”
“相信?”程凌素冷冷一哼,“抱歉,我已经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了。”
“凌素,我知道你一直把水桃看做亲妹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痛心。但不代表你可以把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啊!”说着,艾雨荷竟低头哭了起来。
“我扣在你头上?”程凌素拍了拍身旁的桌子,“难道要我把所有的证据都讲出来,你才肯认吗?”
“笑话,有证据你便说好了,我们大可以找皇上来评评理。”艾雨荷有些愤怒的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先前自己去找皇上来主持公道,就被冤枉了不少,现在到了这儿没想到也会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给冤枉。
“若是他愿意来,你不是已经和他一起来了么?”
“程凌素,我年在我们朋友的份上已经对你多多忍让了。你这院子里死了人,你伤心,那屎盆子也不至于往我头上扣吧。”艾雨荷咬着牙,胸腔因为愤怒不停的上下起伏着,“我告诉你,如今是你不愿做这朋友,那我也就罢了。这件事情今天我到真要弄个水落石出来,不然我还就真成了窦娥了!”
“既然你这样说,那今天我就把那前帐后账一一给你算个清楚明白!”程凌素勾了勾嘴角,眼中全无笑意。
“前帐?”艾雨荷微微蹙眉,不过片刻倒也想明白了,“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还在意以前的事,也就是说你根本从来就没有相信我说过的话!”
“自然是相信过的,不过现在嘛……”顿了顿,程凌素不愿在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今日我要与你讨的就是现在的这笔账。”
“那你到真要给我说个明白了,这平白无故的冤枉可是会让人寒心的。”艾雨荷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番,遂又恢复了平静。
“那好,我现在便问你。”将手边的的茶杯摔在地上,程凌素瞬间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着王者般逼人的气势,“今日水桃可曾到过你宫里?!”明明是疑问,却生生说出一份异样的坚定来。
“不曾!”艾雨荷神色未变,语气没有丝毫的心虚。
程凌素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间,“翠竹,将那两个丫头的手臂砍下来。”
“你……你……”看着那纷纷落地的手臂,艾雨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
“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吗?”轻轻勾嘴一笑,程凌素站在血泊中,一身白衣竟显得恐怖异常。本该绝美的脸上,却不知为何多出几分不顾一切想要杀进天下人的决心。
“我……我说的就是实话。”稳了稳心神,艾雨荷再一次重申自己的观点。今日她确实未曾吩咐人将水桃带到自己宫里,有何来见过。
“很好,那她们的双腿自然是不能留下了。”话音才刚落,就听见一声模糊的惨叫。
“程凌素,你到底想做什么。”艾雨荷有些愤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如今你这样岂不是变相的屈打成招,那你将王法至于何处。”
“王法?”程凌素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在这素暖阁我便是王法!”
“大胆,程凌素你可知道何为欺君犯上!”一扶衣袖,艾雨荷起身欲离开,却不料才刚走半步脖子上就出现了一片冰凉的东西,“你……你……”
“我什么?”程凌素将那把刀从她的脖子上撤下,“若你今天不说个明白,那我们便同归于尽好了!”
“你这个疯子,你可知道你现在做的可是死罪。”艾雨荷脸色惨白的嘶喊着,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害怕和颤抖。
“死罪,我还在乎生死吗?”一声声尖锐的笑声从程凌素的嘴角蔓延而出。
“我们怎样还算是同路人吧,难道就不值得你相信吗?”
“若没有以前的事,我程凌素对你的信任肯定是百分之百的。”看着她依旧倔强的面容,程凌素只觉得一阵心痛,“雨荷,我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事有多保密,只要做的出你就应该想到会被人知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艾雨荷惨白的脸色扯出一抹笑容,“以前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而如今这件事情也不是我做的。”
“好吧,你还是这样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程凌素有些无奈的说着,“将这两个丫头身上的肉全部割下来,生火让荷妃娘娘尝尝鲜!”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被吓的呆住了。应该是谁都没有想到程凌素会残忍到如此地步吧!
“程凌素……你……呕……”艾雨荷的话语都还没来得及说完,胃部便一阵阵的泛起恶心,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还愣着干什么,若是你们不愿动手的话,那便如她们一般下场好了!”伸手,程凌素指着艾雨荷身后的四五个丫头恶狠狠的说着。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那几个丫头被程凌素这样一吼,纷纷跪倒在地,不断的磕着头。
“你们……”
“程凌素,你到底还想闹成那般!”话音未完,苍宇修的身影已经到了外阁。“不就是一个丫头吗,还至于把你弄着这副摸样!”
侧头看了看跨步进来的苍宇修,程凌素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在理会,“是啊,对于你们来说她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