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苗条, 现在身材更加纤细, 她食不下咽,只能维持着基本的饮食,强撑。
从商协会回来, 虞挽浓仍然没有找到有效的解决方法,此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霍传的。
方才在互助会议上见过霍传一面,虞挽浓清楚的得知,他的公司也有损失。
毕竟风暴一来一片倒,谁还能拿出余力关心其他人。最后商量出来的办法也是说各行各业自顾不暇,只能自救。
尽管没有面对面和霍传亲自交谈,但她知道,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还好吗?”多日不见,霍传的语调低沉,一如从前。
虞挽浓将情况简单的说了说,“很不好,你那边呢?”
“损失是有,不过还不足以致命。”霍传这样说道。
虞挽浓点点头,幸亏霍氏家大业大,各个产业都有涉及,不是像她这样将鸡蛋放在同一只篮子里,翻船就翻全部。
而且,她也相信霍传的实力,他能这样说,说明霍氏绝对只是轻伤,很快就能满血复原。
“明天见一面?”愣神间,霍传问。
虞挽浓微微一滞。
见她没有及时回答,电话里传来霍传不容置喙的声音,霸道而坚决。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午十点奇木阁,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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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浓来到奇木阁的时间比约定的稍稍迟了一些,犹豫了许久,她才决定出来赴约。
霍传没说约出来要干嘛,但愿不是私人感情的事,她现在还真没有心情谈论这个话题。
刚拉开玻璃大门,一道女人惊惶的尖叫让虞挽浓大吃一惊。
什么情况?
一个女人正弯腰握住脚,虞挽浓仔细一看,发现旁边还有一只男人的手。
“哎哟,我的脚!”女人大呼小叫,“还有我的鞋!别动,霍传,别动!”
虞挽浓眉头一皱,霍传?
没错,那可不是霍传嘛?
他正拿着一只高跟鞋试图对女人的脚做些什么,女人脸上狰狞堂皇的神色,已然说明了一切。
虞挽浓顿觉不妙!
这人怎么随时随地癖好发作!
都不分场合的么!
这可是大庭广众,虽然这个时间点餐厅并没有太多的客人,但这样随意轻薄女人的脚,他是不是疯了?
虞挽浓提着包,蹭一下上前。
“你个变态!”
重重的包砸在头顶,霍传感觉后脑勺一阵炖疼,闷哼一声,蹲在了地上。
危机解除,虞挽浓对着被霍传“非礼”的女人挤出一抹抱歉的笑,“对不起女士,他不是故意的,可能只是你的……某个方面,诱发了他的心魔。”
“心魔?”女人不解挑眉。
虞挽浓压低声音,尽可能小声的解释,“就是,恋.足。”
面对尴尬的解释,女人果然张大了嘴巴,只不过并没有流露出释然的眼神,而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虞挽浓。
接着扶起地上的人,“霍传,你没事吧?”
“你们认识?”虞挽浓诧异道。
霍传是只对熟人下手吗?
“当然认识,他是我在a大带过的学生,刚才我不幸脚抽筋甩掉鞋子,他帮我捡回来而已。”
话音刚落,女人似笑非笑,将目光投向霍传,“恋.足?”
霍传同样满脸震惊,他直视虞挽浓,眼眸里似乎有火星冒出。
“虞!挽!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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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想到你就是霍传所说的女孩,他说过朋友最近生意上遇到一些麻烦,需要我帮忙处理,所以才约我出来面谈。”
包厢里,戴眼镜的女人打破尴尬的气氛,率先朝虞挽浓伸出手来。
“你好,我是霍传的老师,从事跨国金融咨询,曾任教a大经济系,现在可以把你的麻烦告诉我了吗?”
女人热情的介绍让虞挽浓无地自容,还好接下来的谈话有对方作引导,并不算太尴尬,一直等女人离开,她才松了口气。
这一口气松得太早,等包厢里只剩下她和霍传两个人,虞挽浓才觉得大事不妙。
霍传放下茶盏,眼神犀利,对着虞挽浓一字一句,“原来你说我们不合适,是因为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个恋.足.癖?”
虞挽浓别过头去,忽略对方灼灼的目光,“我不是,我没有。”
霍传哼一声,明显不信,“那就是有,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对我产生了误解?难道是那次帮你按摩?”
虞挽浓才不想说,她和霍传前两次的接触恰好对方都关注了她的脚,那“暧.昧”的态度一度让自己误以为他是不是有某种特殊的癖好,平时看他的眼神也越发带着有色眼光,越来越觉得对方正人君子的背后,其实,咳咳,是个猥琐霸总。
虞挽浓尴尬的遮住眼睛,逃避对方那快要吃人的视线。
“霍总,一切只是误会,小误会。”
霍传从虞挽浓的回避里明显感觉到了心虚,很快就联想起了虞挽浓那天晚上在车里看自己的那个眼神。
难以置信中带着一丝嫌弃?
结合刚才虞挽浓以为他不分场合调.戏女人,出来打抱不平的事,他立刻将前因后果想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