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诺了便不忘;曾信了便不悔;曾爱了便不弃。在生之年那一瞬间遇到竟花光了这一辈子所运气。从此便匍匐山路礼拜佛陀以最虔诚心发愿祝福只愿安好夫复何求?
阿煜总容易丢三落四但从此以后不会再弄丢了!永远在心里、灵魂里。
不难过信与心灵犀心思懂得所以也不需要难过……自己本会发光又为什么要害怕黑暗?们根本就不曾分开并且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因为自此以后形虽散、人虽不复但这爱与们同在。
只啊“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强极则辱”两个人中只消一个用情太深这段感情便足以注定不会长久。那么若两人一并水里火里用情至深、执迷不悟呢?如果彼此双方用情太深注定不祥如果这份不祥才缔成时今这离散理由那么若可以愿抛却所放弃信仰舍弃轮回就此成为兜转在天风肆夜里孤魂野鬼……到底需要以多少个五百年深情才能换得一世惊鸿流光间为不寿一场?
一点朱砂两方罗帕三五鸿雁乱了四季扬花。六弦绿漪七星当挂八、九分相思懒了十年琵琶。
今生君恩还不尽愿用来生化春泥。顷刻聚咫尺一念散海渊共了明月隔天涯!
宿世羁连弹指如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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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在这将乱未乱世间终于一晌爆发了……
战火以其想象不到速度迅速波及不止这古老金陵城它遍布了泱泱华夏这每一寸大地。
辗转飘零、狼狈避难一路上听得老艺人别一番滋味沿街哼唱元曲一曲《离亭宴带歇指煞》中段子个悲声与颓然、铿锵与震撼宣泄个淋漓酣畅哀感顽艳、尽抒胸臆:“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容易冰消!眼眼看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fēng_liú觉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那不草间人饥乌坐等还留一条儿青布衣巾;见残骸俱裹模糊血影最可叹那箭穿胸刀断臂粉身糜体临到死还不知为何因?
那不破头颅目还未瞑更那死人须还结坚冰。寡人妻、孤人子谁来存问?这骷骸几万千全不知名。
隔河流无数鬼声凄警听啾啾和切切似诉冤魂惨苦愿将军罢内战及早休兵!
……
战争可怕也足以桑田沧海、颠覆乾坤改换天地。
多少红粉朱楼一夕坍塌?多少贵门大家转瞬做了尘和土离人破镜难重圆、辗转各天涯?
宅门香闺戏蜜事“艳骨”为女人宅门里女人们心机谋划、浮城悲欢这每一个人悲苦喜乐到底敌不过国仇家难趋势下大摧残所以人自己悲哀已经被冲淡变作了众人一体浩难。这到底一种凄凉庆幸还最大不幸?
一场雪月风花事、一缕深宅艳骨香。自此混迹于乱世化为浮世里千万沙尘中一颗到底太过渺渺!
忽然想起那一阕《飞鸟各投林》:为官家业凋零;富贵金银散尽;恩死里逃生;无情分明报应;欠命命已还;欠泪泪已尽。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看破遁入空门;痴迷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