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就笑道:“你怎么不知道孙家是不是得了什么要紧的东西呢,否则何必这么急吼吼的买地?”
那邱姓商人就冷笑道:“那又如何,行商又不是小儿过家家,得了一个法子就能说自己赢了。只瞧瞧这几日孙家拿了那么些的中田,上田没几块,就知道他是老糊涂了。”他指了指府衙的方向,道,“最可怕的,若是咱这个知府亲自做局,你说孙家还能跑得了吗,只怕闻家也得跟着倒霉。”
类似的对话在兴化府各地响起,身在局外的明眼人还是有的,也不是没人想浑水摸鱼,但是一看两家对起来的那个架势,识相的都攥紧了钱袋子跑了。不识相的,也在吃了个亏之后,得了教训轻易不会再动什么心思。
只不过,身在局中,孙家就算是察觉出了什么,他们也已经来不及撤出了。先头的银钱已经淌进去这么多,再知难而退不过是前头的一并打了水漂。
面对孙族长的焦躁,孙进才安慰道:“怕什么,就算是中田多,回头同样的法子制了糖,咱们略低一些的价格卖,还怕没人买不成?到手的土地是实在的,咱们就能慢慢的起来。”
孙族长一想,是这么个理,心里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