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安排,林瑜又趁夜回了城中府衙。
有着庄子上的人帮着遮掩,这些汉子的行迹顺利地没有被任何一个外人发现。
倒是常子兰那边来了不速之客。
“你说,有人跑来说要做新糖生意?”林瑜精神奕奕,毫无大半宿耗在了城内外往来奔波的疲惫。甚至他刚在校场之上和张忠练过,发丝上还带着才沐浴完的水汽。
“是这样。”常子兰摸了摸额头,脸上还挂着犹疑,道:“这数目实在是太大了,小生不敢擅专。”他的父亲临时回了泉州,去安抚族里头不大安分的几个族老,他实在是下不了决心,这才跑来找林瑜。
他是有自知之明的,若只是做生意倒还罢了,他再这么着,也能做主。但是,昨天来找他的人,那公子哥倒是一副笑眯眯好说话的模样,可是这身后的护卫却一身的彪悍之气,瞧着,挺有几分不凡。
常子兰在泉州长大,泉州作为古来海上贸易之所,靖朝虽有海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