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永福从昨天才开始封闭城门?”林瑜听了哨探的话后反问了一声,那人点了点头,无声无息地下去了,行动间颇有子鼠的风范。
“您是想?”一边的千户若有所悟,看见林瑜的嘴角翘起一个笑来。
随着第一张开城投降、顺民不杀的纸片出现在县城之后,原本人心惶惶地城内交头接耳的人更加多了。都说老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知县有没有组织起练勇来他们个顶个的门清。
特别是那些只意思意思稍微给了一些钱粮的商户,再没人比他们更加清楚这个县城根本就是守不住的。
所以,有人趁夜偷偷杀了守在城墙之上的兵士,大开城门地迎林瑜的大军进城还真不是什么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躲在门背后听着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的百姓们一晚上没睡,第二天探头探脑的起来,果见街面上整肃了许多。但是,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烧杀抢掠。那些兵士一个个站得笔笔直的,甚至不会多看他们一眼。身上熟悉的大红袢袄叫一些积年的老人家偷偷的红了眼睛。
城门大开的时候,那知县已经一根绳子吊死了自己。林瑜看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