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了自己的房间,他才从里面掏出一包一百两的散碎银子,另有一包放着些许银票。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是感念他一番心意。等翻到和银票放在一起的一张小小的信笺,看到上面的内容时,不由地沉默了片刻,方叹道:“君以国士待我,我当国士报之。”
另一侧,目送柳湘莲离开了这里,林瑜这才道:“回吧!”说着,带着京墨走了。这些带着人的家丁自有他们回去的法子,总是不能扛着这些被绑得牢牢的打手在大街上走的。
天色近暮,但还是有着各色行人。
只剩下主仆两个,京墨这才小声问道:“您直接告诉他,醉仙楼是您的产业,这……”私下里,一道长大的两个人并没有那么严苛地遵守主仆之仪,林瑜也很乐于给京墨解释这里头的文章。
毕竟京墨自小就给放了出去,是良民,能参加科举的。林瑜也不希望他在自己身边做小厮,长大了就做长随,总之脱不开仆役的活计。若真是这样,反倒浪费了他一番培养的用心。
“柳湘莲这样的人,义气第一,只要真心相待他,往往将朋友看得比自己还重一些。”林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