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金屋藏娇一般将嘉意藏了起来。

到了院子门口,院子锁着,宋陆北按了按喇叭,别墅里有人出来。

陈伯迈着稳健的步子过来,见到宋陆北,并不认识,礼貌的问:“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

宋陆北彬彬有礼的介绍自己,“哦,我是你们太太的大哥宋陆北,她的爸爸在医院醒过来,明天想见她一面,我能不能进去和她谈谈?”

陈伯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宋家的大少爷啊。你来的可不巧了,二少带着太太去国外度蜜月了,恐怕这一时半会回不来。”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没多久,说是中午十二点的飞机,吃完午饭去的机场。”

宋陆北蹙眉,又问:“他们去哪里度蜜月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能去一个国家,也可能去很多国家,我不是太清楚。只听太太说,要去看雪。”

陈伯直言不讳道。

“如果你们太太打电话回来,可否告诉她一声,她的父亲想见她?”

“哎,行,太太打电话回来我一准儿告诉她。”

“那谢谢你了。”

“宋先生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必了,谢谢。”

宋陆北从海滨别墅直接开车到了警区医院,嘉意和靳慕萧这一走,恐怕至少也有一个月,到时候谢明知恐怕就没有机会见到嘉意了。

到了谢明知的病房里,病床上空空,没人,宋陆北喊了两声:“伯父?伯父?”

听见浴室里的冲水声音,宋陆北一打开门,就看见瘦弱的谢明知穿着病号服在花洒下淋水,快步进去,一伸手,试了水温,是冰凉的冷水。

宋陆北赶紧关掉花洒,“伯父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明知恳求的望着他,“陆北啊,我要是不这么做,我怕我熬不到嘉意来见我,就得跟外面的警察回去,我有很多话要和嘉意说,可我回去之后,我就不敢保证我能不能见到她了啊!”

“可您也不能这么伤害自己的身体啊!”

宋陆北转头,注意一下外面的警察有没有发现异样,赶紧将谢明知从浴室里拉出来,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病号服递给谢明知,“伯父,这大冬天的,你赶紧换上,免得着凉发烧。”

谢明知无可奈何,只好拿了病号服,进去换上。

出来的时候,神情倦倦的,对宋陆北说:“我现在什么心愿也没有,我死都没关系,可我就是担心小嘉意,你说她万一……”

谢明知当年,疼女儿是出了名的,走哪都带着嘉意,所以,骨子里,嘉意是很任性的小女孩儿,被寵的也很有脾气,并不很听话,只是到了宋家,寄人篱下五年,哪里能使小性子。

所以,在宋家,嘉意表现的总是比较隐忍安静,到了靳慕萧那里,被寵的,被惯的,以前的小脾气,该回来的也都回来了。

“伯父,嘉意也十九岁了,你别这么担心,她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宋陆北一直以为,谢明知担心过度。

“哎,你不会懂得……小嘉意要是不幸福,我就是死了都不会安心的。”

“可你也不能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啊。万一被外面的警察发现,伯父你……”

“我进去了,就不打算再出来,陆北,我不怕死,我就怕小嘉意跟着靳慕萧吃苦头。”

万一,靳慕萧要是骗了小嘉意,万一,要是靳慕萧报复他女儿,那可怎么办?

“伯父,靳慕萧要是让嘉意吃苦头,我会找他算账的,你放宽心,别再折磨自己的身体了。”

事已至此,谢明知并不打算将事情告诉宋陆北,万一小嘉意真爱靳慕萧,知道了这些事,岂不是给她痛苦?可,小嘉意那么单纯,万一靳慕萧对她真是别有目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无可奈何。

……

飞机上,嘉意刚睡醒,飞机到了高空,飞行平和,耳鸣症状减轻了不少,眸子惺忪,人还没真正清醒。

靳慕萧伸出拇指,给她擦了擦嘴角,寵溺至极的笑,他的乖乖这么大了,睡觉还会流口水。

嘉意伸出小白瓜子,抹了抹嘴角,在靳慕萧面前流了口水,有多丢人。

迷迷糊糊的问:“还有多久才到?这里睡得好不舒服。”

靳慕萧看了下腕表,行程才过去一半,还早,揉了揉小女孩儿的头发,安抚着:“乖乖累了?”

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她小小的背。

“我刚刚梦到爸爸了,他一个人,在牢里,得多可怜……”

最近总是担心爸爸,觉得他可能会出事,靳慕萧将她的小身子拉进怀里,“不要胡思乱想,嗯?”

嘉意抿着小嘴,情绪始终高涨不起来,闷闷的点头。

漫长的十五个小时飞机行程,嘉意昏头昏脑的被靳慕萧带下飞机,出了机场,维也纳那边接应的助理早就等候在门口,打开车门护着他们进车。

对于靳慕萧来说,维也纳有人士接应,并不奇怪。

到了维也纳洲际酒店,嘉意吃了很多可口的点心,一时贪吃,吃的多了,油腻腻的糊了一嘴,靳慕萧将甜点拿远,不许她再吃,怕闹肚子。

好在小女孩儿没有水土不服,适应的倒挺好。就是吃饭闹心,意大利面,小女孩儿不爱吃,用刀叉挑着一根一根往嘴里送,看着都闹心。

烤了面包,给她吃,小女孩儿终于吃了一点,说吃甜食吃饱了,跑到房间里洗完澡,躺在床上,就不愿意动了。

靳慕萧帮小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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