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就分开吧,只要能看见他平安无事,她愿意分开。
“靳慕萧说,你的案子还没有完,还要找律师给你翻案,还你清白,陆北,如果你喜欢我,就好好的经营恒宇,别让爸爸和我失望,好吗?”
宋陆北眼底绝望,最后一丝光陨灭。
☆、024我可以告你,企图强间我妻子
宋陆北痛苦至极,双手死死抱着嘉意的身子,“嘉意,我不能失去你!你别和我分开好不好?”
嘉意的心一阵阵抽搐的疼,眼泪掉下来,她不能这么自私,即使不为宋陆北着想,也要为宋振业考虑,“陆北,你成熟点好吗?我们的感情或许就不该开始,哪怕不是靳慕萧,我也会嫁给别人。”
宋陆北眼睛赤红,他想起靳慕萧羞辱的话,摇晃着嘉意,“靳慕萧,又是靳慕萧!你和靳慕萧坐爱了是吗?!你是不是离不开他了?!”
他的理智全部崩溃,他爱嘉意,没有嘉意,他宁愿去死。
嘉意蹙眉,被他粗~暴的质问,很是恼火和不解,“你在胡说什么?”
他已经不是平时的宋陆北,不复温柔,忽地将她压在身下,动手撕扯着她的衣衫,怒吼着咆哮:“嘉意,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别和靳慕萧在一起!”
她被吓坏了,他的动作过分大力和粗鲁,嘉意拼命挣扎着他的桎梏,“你别这样!宋陆北!你不能这样对我!”
“嘉意,我后悔了,我应该早要了你,这样靳慕萧也不会有机会!”
嘉意的眼泪落了下来,宋陆北的样子很骇人,“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他的手,颤抖着摩挲上她细腻的肌肤,嘉意眼角通红,“宋陆北求你别这样!”
就在嘉意的心跌入谷底之时,办公室的门,砰一声被撞开——
靳慕萧黑衣冷肃,身影挺拔站在门外。
宋陆北和嘉意都怔忪住。
嘉意翕张着唇,绝望至极,她试图从宋陆北身下钻走,宋陆北像是疯了,拽住她的手臂,瞪着靳慕萧冰寒的双眸:“你不许走!我不会再让这个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身后追来恒宇的秘书,靳慕萧伸脚,将门踢上。
他唇角勾着平常最为寻常的笑意,“嘉意,过来。”
他的笑,让她打了个颤,宋陆北死死抓着她的手,她求着他说:“陆北,我们分开吧!我是靳慕萧的妻子啊!”
“妻子?靳慕萧,和嘉意离婚!牢,我坐!”
靳慕萧斜眼看着这个可笑的男人,嘲弄道:“你看看你全身上下,还有哪点像人样?宋陆北,我可以告你,企图强j我的妻子。”
他一步步稳健的走过去,站定在宋陆北面前,轻笑了一下,猛地勾拳揍了宋陆北,拽着他的衣领往死里打,额头青筋暴出,冷笑着对地上颓废的宋陆北骂:“你tm瞧瞧自己,哪点配得上宋嘉意?就凭你宋陆北,还想和我靳慕萧抢女人?”
宋陆北脸上出了很多血,嘉意吓坏了,蹲身拦住靳慕萧,抱住靳慕萧的腰哭:“别打了别打了!他快被你打死了!求你别打了!”
嘉意哭的声音都沙哑了,靳慕萧这才停手,嘉意还在低低的哭喊着:“靳慕萧……求你……别打他了……”
☆、025先废了他,再撕了你
靳慕萧指着地上被打的虚脱的宋陆北,“你敢再动宋嘉意一根汗毛,下次直接废了你!”
靳慕萧是练家子,宋陆北哪里打得过他?
嘉意哭的快晕了,衣衫也不整,靳慕萧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丢在宋陆北身上,“这是你的医药费。”
他像打发叫花子一样,刺激了宋陆北作为男人的尊严。
转身,脱下外套搭在嘉意肩上,拢好,半扣着她的身子就快速走出了办公室,将嘉意护送到了车里,面色冷凝严肃,嘉意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靳慕萧在发怒,不耐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对徐子行道:“子行,你下车。”
徐子行听言下车,站在外面,身子背对着车。
靳慕萧一把抓过一边的宋嘉意,将她压在身下,手指直接探进裙底揉~捻,而他的唇,重重落在了她脖子上的抓痕上吸~允。
嘉意的情绪还没从方才的恐惧里恢复,此刻靳慕萧又更加狂~野的侵犯她,她用手指拍打着他,可靳慕萧固执的吸着她的肌肤,直到那片红紫,手指也探到下方的生涩,这才放开她。
嘉意面上泪渍横溢,她惊恐而憎恨的瞪着靳慕萧,“你不是人!”
靳慕萧冷哼,“靳太太,不是人的应该是宋陆北,我只是在使用作为靳先生的权利。”
嘉意咬着苍白的唇,倔强的蜷缩在座位角落里,靳慕萧蹙了下眉头,不喜欢女人哭,按了按眉心,眼睛里却散发凌厉,“你敢再让宋陆北碰你下,我就先废了他,再撕了你!”
嘉意牙关都在打颤,这个男人太恐怖,她怎么一眨眼就掉进了狼窝?
接下来,靳慕萧开始国外出差,嘉意再也没有看过他,2005年的暑假,过得格外冗长和寂寞,榕城一场场的雨,在嘉意心里滂沱的下。
她被靳慕萧禁了足,只能在海滨的别墅里,不到九月开学,哪里也不许去。
而宋陆北,从那以后,再无音信。
也不知道,靳慕萧怎么处理宋陆北的案子了?
八月三十号,是暑假的最后一天,靳慕萧依旧满世界的飞,徐子行偶尔来海滨看她一下,说九月一号送她去学校。
陈伯煮了很多银耳燕窝粥用保温盒让嘉意带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