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吧。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这一晚,嘉意和宋陆北就坐在楼下的客厅沙发里,坐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微微放晴。

宋陆北睁开眼睛的时候,被外面的光线刺了一下,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身边的人,已经不见,面前的梨花木茶几上,压着一封信。

宋陆北蹙了一下眉头,伸手拿起,拆开——

上面寥寥数语,只写了她走了,说要他好好照顾宋家的事情。其余一字没说。

宋陆北按了按眉头,有些急躁,打了电话给靳慕萧。

“靳慕萧,嘉意走了!”

那头的男人,声音很轻很淡,一点都没有惊讶,或是任何激动。

宋陆北几乎要摔手机。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嘉意?!”

说完就挂掉电话,拿了车钥匙,跑到院子里发动汽车。

雨后的空气,很新鲜。

机场。

嘉意坐在候机厅,旁边是一对母~女。

小女孩儿乱蹦乱跳的,在叫着妈妈。

嘉意看向那小女孩儿,心想,她和靳慕萧的孩子要是还在的话,这会儿她都得挺着大肚子了,应该很丑吧。

那妈妈很年轻,很漂亮。

看嘉意眼圈红红的,笑着问:“姑娘,怎么哭了?是要去国外留学吗?舍不得吗?”

嘉意伸手摸了下脸颊,摇着头说:“没有啊,我没哭。”

“你们去哪里?”

嘉意问。

年轻妈妈看着孩子说:“我带孩子去夏威夷度假。”

“就你一个人吗?你先生呢?不陪你吗?”

孩子还很小,很是闹腾,一个人带,得多累。

那年轻妈妈笑着说:“我先生很忙,没有空的。我生孩子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在美国的月子会~所的呀。”

嘉意忽然有些佩服她了,笑着说:“我先去奥地利因斯布鲁克。然后去米兰学习。”

“哦,奥地利那里环境不错。我也一直很想去。”

闲闲交谈,快要登机的时候,嘉意看了一眼榕城外面的天,阳光明媚,真的要离开这里了,再回来,或许是经年以后。

……

宋陆北追到的时候,查到嘉意坐的那班飞机,早就飞走。

他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看着天空划过的飞机。

嘉意,真的走了。

……

靳家别墅。

陈伯一直在奇怪,从今早靳慕萧接了一个电话以后,就一直看着天空,他也抬头看看,也没发现什么呀?

“二少,用餐了。”

靳慕萧这才从落地窗前走回来。

给徐子行拨出一个电话:“订下午飞纽约的机票。”

将一切事情都料理好了,他没有什么理由,不去治疗。

下午,徐子行将前些日子,靳慕萧让律师拟定的遗产合同带来了,关于他死后,靳氏股份的继承。

徐子行问:“二少,按照你的吩咐,你名下所有的靳氏股份和房屋等一切财产,死后都将转给太太。”

徐子行说到“死后”的时候,分明怔愣了一下,不想说这两个字。

晦气。

靳慕萧淡淡点头,“太太可能去因斯布鲁克了,你派人去找一找。”

徐子行又愣了一下。

他就是太过了解他的小女孩儿了。

因斯布鲁克,教堂里,有他对她的承诺。

☆、106重新培养感情(一更)

入夜后的因斯布鲁克极静,从阿尔卑斯山脉看下去,下面因河缓缓流动着。哪怕是六月份的天,雪山上依旧极冷。

冰天雪地,仿佛依旧是冬季,天地间唯有银装素裹的一种色彩。

滑雪场,不乏游客聚集。施舍主人为住客在院子里弄了篝火会,吱吱的火苗上,架着诱~人的烤全羊,香气四溢。美酒在手,当地人和游客十分融洽,气氛温馨。

嘉意坐在火边,望着熊熊温暖燃烧的火苗,吃了几口碟中的羊肉,没有吃惯这个东西,一时间觉得腥味难敌,有些想吐,抬起手里的烧酒瓶,对着嘴,仰起头,就咕噜咕噜的直接吞了半瓶。

她是没有一点酒量可言的,可心却生生的疼,仿佛只有这酒,才能将她那颗破碎的心麻痹到不知感觉。

她晕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步伐不稳,摸着黑往房间走。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辛辣似火。

躺在山上旅店的木质小床上,连衣服都没脱,大喇喇的侧卧在上面,卷着被子,连洗漱都顾不上,就躺了上去。

烧酒浓度极高,将她的所有思维全部麻痹。

深夜里,她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她翻了好几个身,极为不耐烦,因为辗转,本就醉的厉害,此刻,更是想吐。弯着腰,爬到床这边,就对着地上吐了下来,吐的连胆汁都不剩,她一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晚上也只是吃了一点烤羊肉,胃里全是酒精在作怪。

手机还在震动,嘉意稀里糊涂的摸到,将电话直接按掉。手机又响,她婴宁了一声,蹙了很深的眉头,呼吸微重,摸到接通键。

那头熟悉的男声问:“嘉意?我现在在因斯布鲁克!你在因斯布鲁克哪里?”

嘉意呼着气,按了按酸~胀疼痛的太阳穴,神志不清的说:“我?我在……我在山上。头……好痛……”

那头的宋陆北紧张的问:“头痛?你喝酒了?你现在在阿尔卑斯山上是吗?现在太晚了,没有缆车和汽车上去,我明早上去,保持电话畅通!”

嘉意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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