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样是方便的。
不管对程依所说的“密术”满不满意,总之接下来的日子到很识相地没再来烦程依,她们之所以对程依不满无非是关心族长的身体,当然也不排除某些人倾慕阿蛮这一点,现在得知阿蛮没有说谎,程依就算怀着孕确实也有办法为阿蛮身体去火,于是便不再纠缠这些琐事了。
后来的日子,看着族人们又对程依恢复了友好,不再如前几天那样对她皱眉头,程依总算踏实了,早就觉得族人们都是善良友好的,果然是这样,就算有矛盾或误会说通了就没事了。
怀孕的日子过得到还算平静,程依每天都无所事事,没再有外族人来侵犯,族人们几乎不受伤,这样也不用她去给人治伤看病,衣服有热情的族人帮她洗,饿了有人给她弄吃的,渴了有人给她烧水,自从怀孕后她就没饿过肚子,因为大家都主动将食物让给她,确保她吃饱了他们才吃。
怀孕的前三个月程依不太舒服,孩子挺会折腾的,没少呕吐难受,从第四个月起就不再有孕吐现象,胃口变好,正好冬天过去了,食物开始多起来,她可以随便吃完全不用客气。
深冬之时,阿蛮他们从外面“拣”了四个男人回来,确切地说应该是四个快死了的男人,都是流离失所的,部落不是被外族灭了,就是因闹瘟疫或食物太过缺乏毁了,总之侥幸活下来的人在走投无路之际不得不迁移,途中寻猎物顺便寻找可以投靠的部落。
这四个人中有的是自野兽嘴里救下的,有的是饿得昏过去的,他们醒来后见自己被救大为感激,很诚心地想要投靠。
当时正处冬季,阿蛮自是不会随意收纳外族人,听了他们的请求后没立刻同意,只让他们以后的几天跟着大家一同去打猎,考察他们是否有能力为部落所用,部落不会收容没用的人。
大概这是四个人能存活下来的唯一希望,是以在观察期间拼命表现,打猎跑在最前头,几日下来人人都猎到不只一个动物,见他们能干,阿蛮挺满意,只是没有立刻开口应允,而是皱着眉一副很想赶走他们的模样,吓得四人跪下不停磕头求阿蛮答应留下他们。
待族人们帮忙劝了好久阿蛮终于答应他们留下时,那浓浓的感激与喜悦自是不可言说,阿蛮在他们心中简直就是再生父母,恨不能当神仙贡起来。
部落女人过多,男人少,若想将部落在短时间内壮大起来,其中一个办法便是收容走投无路的外族人。
敌方部落的男人和男孩儿都不能要,因为难保他们不会想报仇,留下这样的人太危险,所以当时阿蛮他们在报了仇后将敌方部落里的小男孩儿都杀死了。而孤苦伶仃差点儿死掉的人却是可以收容的,他们不会报复只会感激。
从女人多的四个男人中各分出一个女人来送给这四个新加入的成员,因所有人都想尽快壮大族群,于是男人们真是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去“做”孩子,于是当春天来时已经好几个女人都怀了孕。
这下程依又有事干了,开始向女人们传输安胎养胎等知识,这阵子以来她一直在担心生产时没有好的接生婆,她详细问过这里生过孩子的女人,得知她们大多不用接生婆,一要生孩子脱掉衣服,敞着大腿一使劲儿孩子就自己出来了。
生孩子和母鸡下蛋一样容易的女人都不是头胎了,还有一点是身子骨很健壮,程依就不行,她是头胎,而且也没剽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生出孩子来的地步。
小部分女人生头胎时痛苦了点,有些是难受到不行时将巫医请来念念经祷告一下孩子就出来了,极个别的女人就算巫医念经都没用,最后难产至死,一尸两命。
程依不想自己在生孩子时难产至死,也不想第一个孩子不能活着出生,于是在怀孕刚三四个月时便找了好几个有过接生经验的妇人,将她自己所懂得为数不多的接生经验告诉她们,这样不仅能令自己生产时安全有所保证,其他族人生产时也不用担心了。
转眼间,炎热的夏天过去了,程依怀孕已经七个多月,整个人圆润了不少,夜里睡觉经常腿抽筋疼得浑身是汗,这下也苦了阿蛮,每天都给她按摩,在她夜里抽筋时更是半宿睡不好体贴地给她揉搓着腿,还给她擦汗。
“阿蛮,这阵子辛苦你了。”在第无数次抽筋,被阿蛮揉好了后,程依虚脱地躺在兽皮上感叹道。
阿蛮拿过一旁的棕树扇子扇起来,轻喘着道:“不辛苦,你怀的是我的种,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就算两人之间隔着差不多两个拳头的距离,程依还是能明显地感受到自他身上传来的灼灼热度,这不是给她按摩出汗所至,是他年轻正处于**过剩的身子很久没有好好地“舒解”过了。
“阿蛮你再忍忍,等孩子生下来我再做完月子,必定好好补偿你。”程依一脸愧疚地道,前两个月肚子没那么挺时她还可以用手或用嘴补偿一下他,可是现在她身子重了,只能偶尔在宝宝不闹腾时能用手抚慰一下他,但这基本等于隔靴搔痒,作用不大。
阿蛮眼神灼灼地盯着程依圆了不少的脸,大手在她裸/露在外的身上摸了几下,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喘息着坐起身哑着嗓子:“不行了,我要出去泡会儿,你先睡。”
看着阿蛮狼狈地冲出屋子,程依又怜又愧,更多的却是感动,在这个时代阿蛮能做到只守着她一个人真不容易,尤其在他已经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