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地材料。回身过来就说道:“男人都出去。那个陆公子。你把你夫人地衣服脱了。”
徐劲立时冷汗就下来。刚想提醒夫人几句。这位爷不能当成下人使唤。皇上已经阴阴扫了一眼徐劲与蜀王。沉沉地说道:“还不出去。”
蜀王赶紧拉了拉徐劲,便走了出去,徐劲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还在忙碌中的老婆,暗暗祈祷,夫人啊夫人啊,你可一定得把人救活啊。要不然到时候皇上一翻脸,光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就足够定我们一个大不敬之罪,可以灭门了,看着皇上已经开始解纤纤的盘扣,只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里还敢再赖着,立时溜了出去。
皇上实在不是会做这些事的人,最后还是在徐夫人的帮助下,把纤纤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净,只留下贴身的亵裤,皇上看着纤纤原本温莹雪白的如同羊脂玉一样的肌肤,现在隐隐泛着乌青之色,心里让揪了生痛,想问问纤纤的情况,可嗓子干涩地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徐夫人把纤纤的手上脖子上的血脉一处处划破,又用药粉捂上,最后又用手想扳开纤纤的牙关,却是半天也扳不开,看着皇上还在一边发愣,徐夫人不耐的说道:“还不过来帮忙。”
两人好不容易撬开了纤纤的牙关,还没有来的及往里灌药,嘴里已顺着流出一丝乌血,徐夫人用手指沾了一点,嗅了嗅,最终将手里的药瓶往床上一放,轻轻
拍皇上的肩头说道:“节哀顺便吧。”
那一瞬间,皇上只觉得保护着心的墙壁让锤子一下敲碎了,心痛的让脑子里好像麻木了一样,有一种温热的东西从眼眶涌出,从小时候,那一夜看着父皇因为懿德妃的话,气的直嚷着要废了母后,还要把自己赶出皇宫,自己哭着求父皇去查清此事,却让父皇一脚踢开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哭泣了,可此时,以为永远不会再出现的泪水却顺着脸颊失控地滑落。
一直在理智的控制自己不专宠任何一个妃嫔,只是因为自己明白,一个帝王不可以动情,一但有了感情,就会……犯像父皇一样的错误,无法客观的去判断一些事情……
此时此刻,皇上晶莹的泪珠跌倒纤纤的手背上那处毒伤,与正在慢慢溢出的血混在一处,鲜红的血与透明的泪很快的融合在一起,仿佛是血泪一般,顺着纤纤滑腻的肌肤慢慢滚落在床上的百花鸣放的图案上,瞬间便让渗透了进去,使那朵火红的牡丹花朵更添了几分妖艳。
眼泪沿着脸颊滑下,模糊了视线,在皇上的视线里,纤纤的容颜变的恍惚了起来,身体忽然一颤,鲜血沿着皇上的嘴角溢出。
徐夫人愣了一下,赶紧抓住皇上的手号了一下脉,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的内伤复发了……你还是回房里休息一下吧,必竟这以后的事情,还要等你拿主意呢。”这以后的事情,自然指的是纤纤的葬礼。
皇上已经根本就没有听见徐夫人说的话,这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都变了颜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多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地步……丫头,你快醒过来……手颤抖的开始抚摸着纤纤的脸,似想将这纤纤的容颜描摹在心田。
可是,纤纤的脸居然还是温热的,烫在皇上冰凉手指尖上一阵颤抖。
好像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样,皇上一把抓住徐夫人喝道:“你胡说,她的脸还是热的,你摸摸看……她一定会没事的……”
屋外一阵寒风带着微小的雨点吹过,候在屋檐下的徐劲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蜀王看出了他的不安,肯切的说道:“徐师傅别担心了,听闻徐夫人有毒仙子之称,想必这样的一点蛇毒应该不在话下。”
徐劲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望着微黑的天空,黯淡的夜色之下,前些天还开的茂盛的桂花,已经顺着寒风在飘落,和着微雨掉入地上的泥水中,凄凉而又让人感到悲哀。
好半天徐劲才幽幽的说道:“如果是普通的蛇毒,我又如何会这般担心,唉,刚才我看见陛下的神色,都没敢说,其实那像是乌锦咬的。”
“当真?乌锦?”此时蜀王的脸色也变了,若真是乌锦,把这丫头抓回来以后,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只怕难救了。
随即沉呤了一下,又摇头道:“那种蛇十分稀少,而且据传只有云南的老山里才有。”
徐劲心烦气燥的在屋子连接的回廊里走来走去,好半天才说道:“本来是这样的,但我那夫人,天生就只有一好,就是研究毒药,所以自己去云南老山里蹲了几个月,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蛇洞,抓了一窝的乌锦回来,结果上次一不小心咬伤了喂食的仆人,跑出去了几只,之后这山野太大,也再没有寻着,唉……”
蜀王听后反是心中暗喜道:“这么说来,徐夫人那乌锦之毒是有研究的,既然这样,应该解毒不会太困难吧?”
徐劲揉了揉手,在回廊里走动的脚步越发快了,本来这样举动是十分失仪的,但蜀王这人一向随意习惯了,与徐劲相处也没什么架子,两人又经常往来,关系亦师亦友,徐劲倒也没把那些规距放在心里,更是从心里相信蜀王,这才会把这些隐密告诉蜀王。
蜀王看见徐劲不答话,心里往下一沉,追问道:“难道治不好?”
徐劲长长叹了一口气,好半天才说道:“这庄里之所以人这么少,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