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一个穿浅紫色比夹的姑娘拦住她,扫了她一眼道:“侍奉主人前,你要先自己净手,再净面,才能到里头去端少爷用的东西。”
任丰年面无表情:“…………”
于是任丰年只好再把自己洗了一遍,才磨磨蹭蹭的进去时候。
屋里头熏了松木香,味道很温和,但却含着几丝寒意。
任丰年照着先头婢女说的,低眸顺目道:“少爷,可要洗漱?”
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点点稚嫩,又不失清悦。
里头的人顿了顿,才低沉答道:“进来罢。”
任丰年便走了进去,还是低着头不肯抬起来。
去听见男人的声音又响起,只是淡淡道:“放在一边。”
任丰年如释重负,松了口气道:“喏。”
放完东西,她的好奇心便痒痒起来,她小心翼翼抬眼看,入目的先是一角玄色的衣裳,然后是松松垮垮的雪白中衣,里头是肌理分明的胸膛,健壮却不突兀。
她有些胆怯起来,匆匆忙忙转身,却看见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深邃沉黑。
男人对她道:“叫你把东西放着,再来伺候我更衣。”
他慢悠悠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