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闻雪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彭飞同学,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你收到过那么多情书,都怎么处理了?”
彭飞听完,脸色突然冷了冷,没有说话。
闻雪见状,心中更是莫名的烦乱。她甩了甩头,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却半天没弄清楚。只好顿了顿,自嘲地笑着对彭飞说:“我知道,这世界上的一切问题,基本都可以用“关你屁事”或“关我屁事”来回答。谢谢你的瑜伽垫……很漂亮。”然后转身离开。
今天的琴是练不成了,师父要是在,估计会说我此刻为凡尘俗世所扰,污了琴声。闻雪一边走,一边想着。
彭飞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目视闻雪背着琴囊和瑜伽包离去。他想起比赛过后的那个国庆假期里自己去医院看病,当他把症状“看到有些人或事,心脏会莫名有针刺般的疼痛感”描述给医生听的时候,对面那个四十多岁的男医生乐不可支地对他说:“小伙子,你这个病我治不了。”
也许是看他脸色紧绷,医生才收敛了些,强忍着笑意对他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