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洗干净之后,彭飞用一块大毛巾把闻雪包好,只露出小小的精致脸庞,打横抱回卧室,放在另一张干净的床上,然后拆下刚才睡过的那张床单,放在浴缸里轻轻搓洗上面的血迹。
小雪不会愿意留下血迹的床单被店家看到的,彭飞想着,嘴角不自觉地挂着一丝微笑。
第二天早上,闻雪是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和清脆悦耳的鸟叫声叫醒的。她揉了揉眼,和往常一样转过身搂住彭飞的脖子,突然发现身体接触的感觉与平常不同,她悄悄揭开被子一角往下看去,立马红了脸,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昨夜的一切像电影般一幕幕倒叙而过,想起昨夜彭飞那不同寻常的温柔、热烈、霸道与狂乱,闻雪心中一片甜蜜:原来面瘫君冷清的冰山外表下,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头顶传来彭飞的低笑,冰凉的嘴唇落在她的额头、眼皮、鼻尖、嘴唇上,细细亲吻,温暖的大手在被子中把她拉过去紧贴身旁那具颀长健美的身体,腰腹上顶着一处火热坚y,正在蠢蠢欲动。
闻雪想起昨天那处巨大,咽了口唾沫,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