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辞作为一种学问,学好了就是油滑的政客和具有煽动力的演说家,一般是领导阶级的子女才会学习的课程,很显然,盖乌斯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所以在盖乌斯告诉宋钰他要去寻找他的父亲时,她没有一丝惊讶,宋钰只是问:“你确定了吗?”
“当然,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去见他了!”盖乌斯笑起来时笑窝特别明显,眼里全是灼灼的光芒,虽然宋钰心理上明白,他这个年纪对于地位有所追求并且有野心冲动再正常不过,但情感上她还是希望他能平安一生,即使碌碌无为。
“你的母亲同意吗?”海伦娜虽然放养他,但这件事上感觉她不会很容易的放他走,否则她也不会在盖乌斯十五岁的时候才告诉他父亲的事情。
“不,我还没有告诉她,钰,我想问你,如果我走了,你会跟我一起吗?”他忐忑的问她,眼神祈求。
“当然,你去哪儿我就在哪儿,只要你一直戴着你的十字架。”好啦好啦,孩子想做什么就做吧,反正有她这个金手指在,她对盖乌斯祈求的眼神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只要看着从小养大的孩子对她露出一点委屈,她就心软无比,只要他想要的,她从来都没有拒绝过。
海伦娜果真是反对的,“不行,那里太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