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已经病的这样严重了,要出国去治吗?
且,都已经离开一个月了,正好是怀玉说回宫府收拾东西随她去住的那晚后。
宋钰走的魂不守舍,连勉强地笑都挂不起来,宫府巨大的牌匾乌木朱底,尊贵深沉,宋钰都不敢再看,逃也似的走了。
自此,虽十分挂念,生计也要继续,她又登台唱起戏,一场连着一场,把时间排的满,像是发泄着什么,忙的让自己一点儿空闲的时间都没有,就差累垮了嗓子。
又一场唱罢,宋钰卸了妆,心里有些惶惶的不安,她习惯了台下雅座正中怀玉专注的眼神,每次登台眼角都不着痕迹的扫着那处,对上陌生的人,心里空落落的。
失了怀玉的庇护,戏班子里有人说闲话,有个师姐讥讽她说正经人家的小姐怎么会和戏子交朋友,只是把她当个逗趣儿的,她还真信了,茶不思饭不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丢了情郎害了相思,保不齐人家大小姐就是腻了她出国玩去了,等过几年再回来,还能记着她?
她面上云淡风轻,该干嘛干嘛,没入心的模样,心里却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禁怀疑起来,心里也动摇了,她不信怀玉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