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十八子劉瑜他們害得我武功盡廢,害得我流落江湖,甚至將我畜養了半生的靈寵打死菁兒至今想起她臨死前的眼神,我豆痛心不已”尼姑心中陡然燒起一把無名火,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的金蛇劍”話一出口,魔君自悔失言。“對不起”
“這麼多年,我嘗試著忘記菁兒,可她總是在我的夢裡反覆出現她死的慘哪”尼姑已經泣不成聲。
“司藥,跟我走吧,我們東山再起!”魔君握著尼姑的手,“別擔心,我回來了”
幾天後,曼司藥收拾了行囊,脫下了佛裝,換了一身紫衣,眉宇間透出更多的撫媚。魔君看見,怔了怔。等意識到曼羅也在看著他,這才尷尬地回身,吩咐永安取出來兩把劍。
“拿著,這是為你新造的寶劍。”
曼司藥看著眼前的雙劍,劍身彎曲成蛇形,金光燦燦。
“這菁兒”曼司藥抱緊了雙劍,閉著眼盡量不讓淚水湧出。
“你是從哪兒弄的?”
“這是萬年冰髓幻化而成,有助於運轉你的冰魄之力。而且,上面還有寒毒!”魔君得意地笑了笑。
“可是即使再好的兵器,也沒有靈寵化身來得順手。當年,我的菁兒被慧通禿驢的九環真經逼得現了原形,被劉瑜祭起的金剛鐧打得腦漿崩裂此仇我一定要報!”
“好了,走吧。為們還要去請另外幾人”魔君吹了聲口哨,不知從何處飛來一騎駿馬。
“安兒,我們走!”
短短五天功夫,永安跟著魔君走遍了江南天地,尋訪了好幾位隱士。看他們的樣子,各個身懷絕技,武藝高強,卻顯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慈悲心腸。除了嫵媚的曼司藥,魔君又找來了飛天道人、長須公、烏靈叟。更令永安不解的是,這幾個人的兵器都非比尋常。比起曼司藥用一對金蛇劍來說,飛天道人隨身揹著一張黑玉琴,諢名叫“墨染山河”,長須公用一條鹿筋軟藤槍,烏靈叟用一副龜甲盾。
“父王,這幾位是”在回去的路上,永安還是忍不住道出了疑問。
“一路上就看出你心中唷有疑惑,為什麼不早問父王呢?”
“這,我怕”
“安兒,”魔君正視著永安,“父王只有你一個兒子,你從小就在義父身邊,沒什麼不能問的。”
“那這幾位高人是隱匿於江湖的高手嗎?”
“他們是父王的兄弟姊妹當年,我功力初成,入世挑戰天下高手。曼司藥是父王的表妹,也是父王最摯愛的女子她養著一條金蛇,起名叫菁兒,是她的靈寵,可以幻化為兵器金蛇劍。可惜在和十八子交手的過程中,被金剛鐧打死。”
魔君頓了頓,“飛天道兄是琴藝好手,用琴音影響人的心智。他的一曲赤月殤,曾讓十八子吃盡了苦頭”
“長須公常年在林中修行,不修邊幅。根據木能伸曲的特性,打造出了鹿筋軟藤槍。這種槍剛柔並濟,水火難侵,江湖中鮮有敵手。”
“烏靈叟為人寬厚義氣,他的兩面團牌用五金打造、青龍血淬火而成,天下獨此兩件。”
“父王,你把他們都請出來是想和少林一決勝負嗎?”
魔君笑了笑,“一決勝負有時候只是為了已確定的結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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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沐啟元砲傷朝廷巡按,其子沐天波當街打死大臣之子,有辱國體。宇文均、狄師道、羅飛虎、羅飛豹、無念、慧思等六人勾結奸人,圖謀不軌。按律,褫奪沐氏國公爵位,沐天波即行斬首。其母、祖母流放瓊州。宇文均等六人判斬監候,押入死牢,秋後問斬!欽此!”內閣大學士周延儒宣旨已畢,也不管獄中眾人如何鳴冤,命人帶走沐天波前往刑場,逕自離去。
“奸賊,你禍害忠良,不得好死!”
“老殺才,你敢動我兄弟一根頭髮,我把你撕成碎片!”
而此時武定侯府內
“君侯,大事不好!沐將軍被帶去法場,看來是要行刑了!”家人急匆匆前來回稟。
“什麼!”郭瑛一拍桌子,“這個昏君!”
“君侯,宇文老爺還沒回來,這可如何是好?”
郭瑛背轉身,拿起自己的銀槍,仔細端詳了一陣。昨日去內閣見孫承宗,被人擋住。去孫府求見也吃了閉門羹。
好,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君侯”
“如果不是我執意要來京城沐賢弟是被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