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现场沉默,主持人尴尬的笑了笑,又问“那你能谈谈当初接下这部剧的原因吗?”
“当时只有这部戏找我。”
师棉听的脑子都疼,拼命的给主持人做手势,提醒他先问别人。
于是话题又绕着别的演员问了几句,问到男一被爆出来的打人事件时。男一大概积怨已久,笑道“当时是真的进了医院,不过后来苏勒都处理好了。”
这句话意味非凡。不知道再暗示什么。
难免,还得再问苏乐樵。
“请问苏勒,当时是否太过投入创作了?”主持人的问题久久无人回应。
“苏勒?”
“苏勒?”
“苏,勒!”
他眨眨眼,慢半拍的把话筒举起来。
“我今天来,其实只是为了做一件事。我想赚点钱。”
然后他今晚第一次,直视了摄影机。想象她就在摄影机后。
“宁良玉,前几天我爸妈和我提了一下我们俩结婚的事。我不敢再当面和你提这件事了,你拒绝我太多太多次了。我拿着今天赚到的钱给你买了个戒指,它在我口袋里,我本来想回家给你求婚的。”现场几近沸腾。
他扯开一点点她系上的领带,因为紧张有些喘不上气。
“我恨时间太慢了,我想自己变的好一些才敢请求你与我结婚。我又恨时间太快了,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过一天就少一天。”
他始终还是紧张。那只手不曾从口袋里拿出来过。
“我有勇气来这里面对明天可能又要烂爆了的新闻,面对着一堆等着看我笑话的记者,以及彻底失去那个曾经辉煌的事业。都比我在家里,只面对着那么好的你,再提出一次请求你嫁给我容易的太多太多。”他低声骂了句脏话“qtm的。”
“宁良玉,我爱你。”
你不会知道,你不会知道,你不会知道
我说这句话需要多少勇气,需要在多少个深夜看着入睡的你,辗转难眠。
后台化妆间里花篮下点缀的白色蕾丝被人扯下来,借走两只黑色夹子。
“乐樵。”
或许女主角早就因为不放心到了现场。
他转身,看见她头上戴着白纱。身上却是最平常的黑色外套。
已经哗然,除了叫好声,掌声雷动。
她浅笑着,伸出左手。
苏乐樵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戒指,一个手抖盒子跌落,滚在她的脚边。
苏乐樵去捡,顿了顿干脆单膝跪下来。
抬眼的时候,眼眶都红。
居然是她先说话“我愿意改变的我超级冷血,愿意改变我的超级自私,愿意和你口中这个不够好想更好但在我眼里已经超级好的人结婚。”
戒指刚带入无名指,她就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把他带起来。
宁良玉笑着,把流眼泪都流的悄无声息。
她说
“苏乐樵,我超级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