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重虽在质问,言语间却是情意万千,柏溪笑了起来:“现在一切都顺利结束了,你不要再吓唬自己,也不要……唔……”
柏溪话说到一半,祁重一把将她圈住,霸道地吻了上去。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悔恨所有的思念全都融在这个吻中。他近乎贪婪地不给柏溪任何呼吸的机会,在她的唇上肆意妄为,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宣誓着绝对的所有权。柏溪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等他停下,她的脸已涨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祁重开始在她的耳边、颈间用细密而轻柔的吻来表示歉意,柏溪因缺氧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却惹得他愈加意乱情迷,难以自持。他将她打横抱起,去到了床上。
四目相对间,祁重除去了自己和柏溪身上的衣物。柏溪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直到感觉祁重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才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祁重的手在她的身上温柔地爱抚游走,使得她在经历了初初的不适后很快感受到了与心爱之人交欢的愉悦。情之所至,欲罢不能,祁重驰骋得越来越猛烈,但柏溪再无胆怯战栗,自然而然地给出了最完美的配合。
云雨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