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重低下头应到。
送走了两位老夫人,祁重起身将门关好,回里屋去看柏溪。她并未睡着,药效尚未褪散,她一直将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以期解热。祁重上到床上,抬起柏溪的左手查看她的伤势。见到每一根手指都带着血,想到进屋时她正用发簪戳进指缝以维持理智,祁重既心疼她受苦更恨极下药之人的卑劣。
“溪儿,没事了,不必再强撑了。”将柏溪揽入怀中,示意她安心。
与璩明独处时,柏溪借扎手指的锥心之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拖延到了祁重的出现,阻止了一件可怕的祸事。这下,所有的危机都已解除,她再没有气力抗争。药效催生的情/欲喷薄而出,柏溪的心神被完全吞噬,感受不到手指的痛,也没了往日的被动与羞涩,满脸媚笑地极尽挑逗之能事。知晓个中情由,祁重仍被撩拨得心襟动荡,顾不得祁老夫人之前的命令,对怀中人缴械投降了。
云雨一场,柏溪恢复了神智,与祁重收拾妥当后去见了祁璩二位老夫人。璩老夫人一笑置之。柏溪行事素来有分寸,祁老夫人对祁重酒后无状之说深信不疑,没有苛责她,只是告诫二人以后定要注意场合,不可如此次这般任性胡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