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忍，到底还是问出来：“所以那天……那把黑伞……一切都是你计算好的？”
傅于琛说：“那把伞的确是墓园的工作人员送的，但在此之前我也的确看过苏小姐的照片。”
苏梦岚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只觉得它也变得很冷。
傅于琛说：“如果不是苏律师不再出山，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所以，傅先生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让我帮忙？老板，还是——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朋友？”
傅于琛的语气很真诚：“苏小姐，在工作以外，一直把你当做我的朋友。”
苏梦岚很想掉头而去，但她不行，不仅因为他们被困在电梯里，更因为她其实也没有资格说对方的不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带着目的接近傅于琛的呢？说来说去，他们并没有什么两样。
她听见自己很冷静地说：“好，如果是作为朋友，我可以试着帮你。但我不能保证我哥哥一定会听我的话。”
傅于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有苏小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救援人员姗姗来迟，重新走出黑暗的电梯，苏梦岚只觉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