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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呜呜地猛吹,却解不了骆仲晏心头燥热。他在床沿呆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取出嘴里咬着的那枚戒指,狠狠地朝前面的墙砸去。
去他妈的。
谁说金饰是软的?
骆仲晏牙疼,猛然抓起衣服出了门。
将将傍晚,夜店还没开门,“一千零一夜”的二老板刘克正在归置桌椅,看到骆仲晏来了,霎时一喜。
“晏少,好久不见……”
“问你找点东西。”骆仲晏走过来,搭上刘克的肩膀往里走,直笔笔地问,“你这屋里,都装监控了吗?”
刘克微懵。
弄清来龙去脉,刘克乐了:“晏少,您这是为情所困,脑子不清醒了呀?这么久以前的视频,怎么可能还留着?”
骆仲晏向来相信眼见为实,他又问:
“你们家的包厢,有没有一个叫孟怀彦的人订过?”
刘克脸上露了惊异,晃了晃神儿:“别的我记不住,但右边顶头那家包厢是孟家二少的,谁不知道?他后来出了车祸,那包间再没人敢去。”
“你给我把门打开。”骆仲晏长腿一迈,朝那包间走去。
“不会吧?”刘克吓得一哆嗦,“大老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