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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一旦有yù_wàng,就会有超乎寻常的行动力,别看太子爷平时被人伺候惯了,到了关键时刻,干事还真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家夥的婴儿床扛了上来,搁大床边,顺带捎来了印著“喜羊羊”图案的小睡袋,轻手轻脚给他儿子套好,然後把那小子连人带睡袋,一块儿打包“扔”进小床里,盖好小棉被,拨暗落地窗旁的灯落地灯,调好室内温度。

ok!万事大吉!

经过这麽一番折腾,小家夥居然也没被吵醒,只“爷”似地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谁家的孩子真像足了谁。

秦朗这股子利索劲,宁舒还是头一回见识,唬得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

孩子一安顿好,屋子里的气流就渐渐火热起来了。

宁舒躺被窝里,身上衣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担心。

这要是待会儿弄出什麽动静来,不吵醒才怪?!

他那点心思,秦朗瞧得一清二楚,邪笑著咬了咬他耳根,低声说:“没事,睡得很实,刚刚那样都不醒。待会儿要是实在受不了,咬著我就行。”

这话可真够流氓的,宁舒从前听不懂,经过了这些日子的教化,怎麽也能猜出些似有若无的深意来。

“快点…”

这是怎麽个状况,秦朗埋在被子里热情缠绵的动作一顿。

“这麽想我?”秦朗脸上有光影转合的温柔,宁舒红著脸微微垂下眼睑:“别胡说。” 其实秦朗是误会了,宁舒之所以会这麽说,只是担心孩子会随时醒来。

不过太子爷也不在乎,这口可不是他开的,待会儿大刀阔斧行动起来,可别怪他磨蹭,於是埋首下去,沿著身下这人的身子一点点向下亲吻,哪儿也不放过,等折腾够了,才撩了些温热白灼的液体涂在他自己yù_wàng上,然後扣著宁舒的腰臀,一点点慢慢挤了进去。

夜色撩人,一盏落地灯昏黄,照得那一床水锦缎的被子柔得像波,滑得似水。

也确实是柔波荡漾。

宁舒脸上有隐忍的痛苦,孩子就在俩人身边不远处熟睡,他不敢出声,於是只能仰著头拼命呼吸,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在颠簸晃荡,时快时慢。

秦朗一只手扣著宁舒的手,五指相握横在枕上,另一只手握著宁舒腰臀,在几次温柔的挺动後深深一刺,再一刺,又一刺……

边折边问:“好吗?”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压抑再压抑的绵长颤音,几不可闻。

水锦缎的薄被底下,可以瞧见两具身子交缠的纹路,一上一下交叠,那被子太滑,没过多久,就从两人身上滑下床去。

底下的情形,一览无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宁舒不由得脸上一辣,下意识侧头看了眼孩子,见孩子睡得沈,这才舒了口气,拿脚蹭了蹭秦朗:“那个…被…”

这麽无意一蹭,秦朗心口一捧火“腾”地一下就被点燃了,他当然知道对方是无意,可老话也说了,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会儿他想吞人的心都有。

於是左右摆了摆腰,象征性地在那个湿热地儿蹭了蹭,然後猛地挺腰,突地一记大力深刺。 宁舒没来及喊出声,确切来说,他在那一瞬根本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

呼吸有那麽一刻几乎是不存在的,手不受控制扒住身上那人的肩肌,扒得很深,换个留长指甲的女人,这一下肯定能扒出一片血肉模糊来。

有温热的液体一汩汩往下流,宁舒连眼角都是红的。

秦朗没给他喘口气的机会,第二记大力深刺紧跟著就来了,带著比第一次还要凶狠的气势。 然後是第三记,第四记……

宁舒哭了,其实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带了泣声,眼角有些湿也有些红,偶尔掀开眼睑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无辜又可怜,风情暗藏,惹人摧残。

其实所谓的风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正如珍珠,不经打磨,根本显不出那层莹润剔透来。

秦家有兽第八十五章 被包子打断的h

宁舒哭了,其实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带了泣声,眼角有些湿也有些红,偶尔掀开眼睑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无辜又可怜,风情暗藏,惹人摧残。

其实所谓的风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正如珍珠,不经打磨,根本显不出那层莹润剔透来。

可是什麽时候开始,他的人竟然有这样的风情了?

秦朗没能忍住,一口咬住宁舒下巴,开始胡搅蛮缠,使尽qín_shòu本色。

这个夜本该是火热而和谐的,当然也确实够火热够和谐。

然而,就在即将迈入最火热最和谐那一刻,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从大床旁边的小床里传了出来。

哭声中气十足,硬生生打断了他两位父亲火热的纠缠。

事实上,秦朗是在一阵手忙脚乱中被硬生生推开的,这不得不让人感叹:父爱,更确切地说是“母爱”,的确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至少秦朗在被推开那一刻,第一次意识到,他在床上居然也有被人撂开的一天,好在没被踹下床,否则这面子往哪儿搁?

秦朗侧身斜躺著,脸色可不是“难看”两个字可以形容。

宁舒已经随手扯过睡衣睡裤套上了,手一勾把掉地毯上的水锦缎薄被扔给秦朗。

小的裸,大的也裸,这一个两个都爱耍流氓。l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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