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般来到窗前,打开窗,窗外什么也没有,敲打她窗框的也许是某只落单的红嘴鸥。
她在窗前站了一会,玛莎家的车厘子树现在一颗车厘子也没有了。
也许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玛莎已经戴着她的珍珠项链,在自家院子里用自己种植的车厘子招呼她的朋友们,她还给每位到她家来的朋友准备了半公斤的车厘子,让朋友们带回家去和亲友分享。
这么想来,玛莎也是挺可爱的女人。
可爱的女人?怎么会?在数月前她还觉得玛莎是噪音制造机,是这片蔚蓝海岸区最让人倒胃口的女人。
这会儿,她怎么觉得玛莎可爱了?
明明,今天早上,玛莎还在用她的大嗓门念叨她的儿子,念叨完儿子后又抱怨起她那没用的丈夫。玛莎的先生已经连续五年没升职了。
关于玛莎变得可爱这件事情,躺在床上,林馥蓁百思不得其解。
把脸蒙进被子里。
许久,许久,轻声叫了声妈妈。
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问着“妈妈,我是不是长大了。”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长大了。
不知道这长大和来自于身体某个夜晚所留下疼痛是否有关。
“妈妈,嘉澍那个混蛋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