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缕日光消失于这片非洲大陆,连嘉澍花掉了四万三千五百美元还是没能找到那件衬衫。
对于这个结果,连嘉澍的表情并没有显露出任何失落的模样。
倒是我,对于没能找出那件外套有了小小的遗憾,如果我再积极点也许就可以找到那件外套了。
关于找出那件外套,似乎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认定,那只是有钱人一个无聊且幼稚的举止。
连夜,我和连嘉澍离开终点站,坐在露天车厢里,头顶是灿亮的撒哈拉星空。
当那颗流星从天际划过时,我看到连嘉澍侧过脸去,脸往右侧,嘴角处带着淡淡的笑意,那笑意让我生出了一种感觉,就好像他右手边位置坐着一个人,他以目光传达着:看,流星。
小型飞机穿过的尼日边界线时,我想起那个无聊的故事,关于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一起看在撒哈拉看星星的故事。
两次转机,外加两次转车,我们终于抵达耶路撒冷。
要在耶路撒冷找出那件外套远比在尼日尔机率大得多,当时的那批物资去向都集中在两所中学。
在耶路撒冷物资管理站的工作人员以及我的几位朋友帮助下,我们知道了那件外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