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较劲和十岁时没什么差别。
“等庆祝完了之后,我可以考虑和你玩‘一起讲方绿乔坏话’的游戏。”
那阻挡住他解开蝴蝶结的手稍微松开一点。
“小画眉,你刚刚不是问我想不想你吗?”
“可你都不理我,你还打算用俄式摔跤把我摔倒在地上。”又是委委屈屈的腔调。
“谁让你打电话给连圣耀了,”这语气听着像情人在埋怨,昨晚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隔日和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置气中不乏一丝丝亲昵,“宴会上,你和他眉来眼去。”
“我……”
“林馥蓁,”轻触她头发,“你也知道的,我宁愿在地铁站和流浪汉们公用一个杯子,也不愿意和他在同一空间共享空气。”
“嘉澍……”
“林馥蓁,我也想你了。”轻声说着。
阻止解开她腰间蝴蝶结的手移开了。
为了追求立体效果,天花板四边角都采用几何图案的镜片,他和她此时此刻的模样被切割成一幅幅影像,以一种既真实又虚幻的状态呈现于面前。
连嘉澍朝其中一面镜子里的那张面孔笑。
镜子里的那张面孔也跟着他笑,笑得极具嘲弄。
他们说:女人是一门彻夜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