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在紧张和放松的时候都爱抖腿?你爱不爱挖鼻孔?你喜不喜欢掏耳朵?哎,我帮你换个发型好不好?你的头发好长,好热,我给你剪个板寸,如何?”
“哎,你用的什么香水?古代有香水吗?还是你的衣服里放了什么凝香丸?昨天我在你的身体上闻到这种香味,可今天这香味从你身体上消失却从我身体上飘出来了。”
说着,我使劲嗅了嗅鼻子,这香味说不出来的好闻,一种定神的暖香。
“哎,难不成,你是香香王爷?你是从娘胎里带出的体香?现在这香味跑到我身体上了,是不是说明这香气是附着在灵魂上的?嘿嘿,那你要是出汗的话,就真叫香汗淋漓了。哪天你带我出去玩,我们去开满花的山坡招蜂引蝶玩儿,好不好?”
第33节:换魂记(33)
“哎,你可真是个闷骚男。人家和你说话,你老不吭声,你不会是在肚子里回答我吧?我告诉你哦,我可不会读心术,我也不爱玩猜心游戏,你要是有啥话可别闷在肚子里闷臭了,对健康不利。嗯,你要学我,自己说痛快了,爽了,健康了,让听者痛苦去吧,哈哈。”
唉,我都这么滔滔不绝地说了这么猖狂地笑了,他怎么还这么安静,真沉得住气。
窗外的虫子们又开始叫了,窗外的月亮也探头了,可这瞌睡虫的影子却迟迟未现。
我似乎回到了童年的哪个夏夜,妈妈搂着我哄我入睡,那歌声犹在耳边,可妈妈却已不在。我轻轻哼起来:“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筝儿声。琴声儿轻,声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啊,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啊。”
哼了几遍,我也没了说话yù_wàng,敛了声,闭上眼。
好半晌,在我迷迷糊糊即将入梦乡之际,我似隐约感到他又翻转过身子面向我,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很强烈,我懒得睁眼,任他看,良久之后,他把我蹬掉的薄被轻轻盖在我肚子上,又翻转了身子面壁去了。
好小子,你把我好不容易勾引来的瞌睡虫吓跑了,你倒又开始吱溜吱溜打小鼾流小口水了,叫我如何闭眼到天明!
第二天醒来,我睁开眼发现床顶的纱幔全垂了下来,我被包裹在其间,就似住在一个小小城堡里,感觉好公主哦,啊,不,现在该说好王子哦。只是,看到身边空空如也,“佳”人不知去向,我心里竟有点小失落。
我稍微活动一下胳膊,相较昨天,这抬起放下的动作已不再牵扯得胸口疼。那药可真管用。昨晚上感觉他似起来好几次给我换药,真是个做好事不爱张扬的怪家伙!
我撩起纱幔的一角,外面白花花的阳光一下子闯进来,刺眼得令人发晕。照这光的强度来看,我似又睡过了头。
在外面收拾的浮云见我醒来,忙侍候我梳洗。
我问:“我亲爱的一品夫人呢?”
“王,哦,今早宫里来人宣旨,夫人接旨后就进宫了,说中午在宫里用膳,午后才回来。”
“搞什么嘛,自己进宫享用宫宴也不带上我。”
浮云掩嘴偷笑,解释道:“王爷,这王爷府的大厨和宫里的一品大厨是兄弟,他们做的饭菜可是如出一辙,您想吃什么,我吩咐他去做来就是,不差的。”
我这辈子吃得最好的饭菜就是老妈做的家常菜,他能做出来吗?
唉,算了,怀念也要有限度,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还是要赖活着,我要化思念为饭量。
“我想吃大馅饺子,要韭菜肉馅的。”
浮云傻了眼,弱弱地问:“饺子是什么?没听说过。”
第34节:换魂记(34)
“不会吧,你们古代连饺子也没有?交子?扁食?或者,馄饨,有吗?云吞?抄手?猫耳朵?”
我报了一串名,浮云摇了一串头。她越说没有,我越是想吃。待我把做法说一遍,浮云这才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煮饽饽啊?王爷从来不吃面食。”
我奇了:“你们王爷不吃面食不吃肉,他是人吗,我看他吃斋吃得都快成仙了。”
“王爷体质和一般人不一样,油水太重他受不了,平时他最爱吃萝卜豆腐和白菜。”
“他是兔子吗,天天吃不腻!那,我今天除了要吃煮饽饽外,我还要尝尝王爷的最爱。”
等我点完菜,我才发觉自己和浮云聊王爷竟然聊了好久。浮云也没觉出什么不妥,她似乎很自然地把我视为“非王爷”。
待浮云离开,我抚着胸口在室内慢慢散步。那家伙说我断了根骨头,我怎么没发现断在何处?只是胸口又红又紫,八成是他砸下来时冲击过猛造成的淤伤。说什么要躺一个月,我看我再躺三五天就能痊愈了。说那么重,故意吓我,嘴坏的家伙。
我还以为王爷最爱的菜是豆腐和白菜扔到一块煮成一锅汤呢,我看我还真是小瞧了这古代的素食文化。人家那豆腐啊,嚼起来肉感十足,连香味也是肉的香气。这具男体对豆腐确实很爱的样子,我竟然没控制住它,让它连干三碗米饭,每盘里的菜都被吃得底朝天。吃素不知道是不是对治便秘有好处。那他用我的身体吃素的话,我的便秘是不是就能治好了?
浮云在我的强迫下也陪我吃了碗米饭,我边吃边和她聊,当得知这里竟然有扑克牌时,我那个兴奋就甭提了,这下可算是找到打发时间的利器了。想当年,我可是臭牌妙手,和谁当对家,谁就输,结果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