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弓虽.女干犯的?可是李哲,你能否不要这样咄咄*人,能否体谅当时我的苦衷?

“如果你……从来没有遇到我,那么,现在你会不会回到他身边?”李哲仿佛累了,闭上眼睛,喃喃说着。

“不会!”我断然否定,想了想,不觉放缓了口气,“你该明白我的,我要的是唯一,他不适合。”

“如果他知错能改,愿意一心一意,你会不会回到他身边?”

我拧着眉,“你的假设违背他的本性,不成立。”

“那——如果孩子是他的,你会不会回到他身边?”李哲慢慢睁眼,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

对这样接二连三的假设性问题,我有点不耐烦,可还是耐着性子答道:“孩子不是他的。”

李哲直勾勾地盯着我,不肯罢休地继续追问:“也许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他的孩子呢?”

委屈、愤怒、不平、惊诧,诸般情绪像百川归流,齐齐涌上心头,迫得我难受。我呆杲地望着李哲,胸口仿佛堵了什么,不上不下地闷得慌。

这个人,还是我认识的李哲吗?为何这样陌生?他怎么可以发出这样的质疑?怎么可以怀疑我们的宝宝来历不明?

“为什么不说话?”李哲仍然盯着我。

深深吸口气,我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和他争吵,“百分之一的可能也不会有。你还有疑问,可以等孩子出生后,去做亲子鉴定。”

转身去饮水机前,倒了满满一杯温水,我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胸臆间,那一团躁动不安的火热,仿佛慢慢舒缓平息了些。想着李哲需要冷静,当下也没看他,我径自准备回房休息。

“你在睡梦中,喊过他的名字,而且——不止一次……”李哲清润的声音,仿佛冷凝成一道道冰箭,凉飕飕地擦过我的颈项。

“不可能!”我霍然转身,与李哲凛然对视。

李哲微微笑着,一副“我知道你一定会否认,可事实胜于雄辩”的样子。

我相信,李哲不会胡说八道。那么,或许是维东住院那几天,我没能去看他,心里有点担心,真说过几句梦话也未可知。

“如果我在梦里,念过他的名字一次,那么,必定念过你的名字不止一百次。”不想误会加深,我微微往前倾,温柔地吻上李哲的唇。

他的唇,凉凉的,却不是夏日薄荷那般悠长的清凉,而是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冰。

“念过就是念过,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李哲轻轻推开我,淡漠地开口。

我强制压抑的火气再忍不住爆发出来,“你到底想怀疑什么证明什么?你想说我惦记的一直是他,而不是你?你不觉得这样很无聊!”

李哲默然。

“如果我喜欢的是他,为什么要等你回来!”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忽而哽咽了,在客厅里虚弱无力地回荡着。一摸脸,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湿热一片。

李哲,你知不知道,在失去你消息的那四个月里,我是怎样的思念你?怎样的担心你?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怀疑你,说你可能不负责任,说你不会回来,说要拿掉宝宝,说宝宝妨碍了我的前途,我还是傻傻地守着你的承诺。

就算学校多少人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没结婚就有宝宝,不配做老师,没有资格代表学校出国交流,甚至不配继续留在校园里读书,我始终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因为我坚信,你会回来,我们和宝宝会是最幸福的一家人。

可是今时今日,你站在我面前,却一再盘问我,一再怀疑我!难道我对你的感情你感觉不到?难道一定要像做手术那样彻彻底底剖开我的心,你才信我明白我?“小薇……”李哲低低叫了一声,手举起,似乎想抚慰我,然而,终究又放下。

他漂亮的眼睛,就那样,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从极遥远的北极看过来,疏离得骇人。

“李哲,不要这样对我,求你……”耳畔,有个女孩子语无伦次地在哭泣,她扑在李哲胸前,涌泉般的眼泪浸湿了他洁白的t恤。

我知道,那个女孩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因为正常的杜辰薇,永远不会说“求”这个字,只有那个为爱执著到底的杜辰薇,才会这样软弱。

“如果将来你我之间,注定有一个因为爱得多一点而变得软弱,我宁愿那个是我。”当日,李哲的第三个爱情预言,应验了。

宁愿那个是他——真正的意思是,爱得多一点的那个,最终会是我,而不是他!

“好了好了,不哭,再哭宝宝会伤心的。”李哲拍拍我的肩,仿佛在敷衍,又仿佛不想再亲近我,随时会走开。

我用力抓住他的衣角,依偎到他怀里,“我不管,你要道歉!”

李哲又沉默了,许久,才说话:“是他欺负你的,对不对?”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却是明白的,只能点点头。

“我说过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李哲抽了张纸巾,随手帮我擦去止不住的眼泪,“傅聪颖也好,王维东也好,都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你说什么?”我不可置信地望了李哲。维东的事我本来就有点怀疑,可难道傅聪颖身败名裂的悲惨下场也是他一手导演的?

李哲不出声了,只是拉我坐在沙发上。他眼底依稀含了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站在古罗马竞技场的看台上,正兴趣盎然地俯瞰下方,等着看角斗士们血淋淋的表演。

“你在等什么?”我被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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