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作的这一切,靖平知道吗?”我问。
他淡笑着摇头:“他以为我现在还在英国吃牢饭呢。”
我沉默了半晌,抬头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他从床沿边站起来,慢慢走到门边:“你刚才也看见了,这儿并不是我说了算。endu是这支游击队的头。我已经用你换走了靖平,剩下的就得听endu的了。他打算用你向比利时换赎金。只要你跟他们配合,我不认为他们会伤害你。”
“你是说,我还能再回去?”我心中泛起一阵惊喜。
“只要你家里和比利时政府老老实实跟他们交易,就应该没什么问题。况且靖平就算全部身家不要,也会保你的平安。”他垂了双目,脸上有一丝黯然:“天已经很晚了,你休息吧。”说完他推门要出去。
“等一等。”我叫住他。
他回头看我,苍白的脸笼在半明半暗的光里,模糊而忧郁。
“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对靖平的感情?”我问。
他沉默片刻,然后带着种呓语般的轻微的喃喃说道:“这秘密憋在我心里太久了。它太沉重,我已经背不动它了。”l长长吸了一口气,仿佛病人在忍痛时艰难的喘息。
我心中突然一酸,不知如何开口,半天才说得一句:“谢谢你救了靖平。”
“你用不着谢我,我救他不是为了你。”他冷冷扔下一句,然后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