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一根头发也没有少,如果不信,今晚让你里里外外检查个够,嗯?”
不过半个月没见她,心中的思念便逼得他发疼,他原以为自己最擅长忍耐,却想不到自从得到她后,离开一天都觉得挠心挠肝。
如今虽然他不想把她卷进来,但是她此刻的充盈却让自己满心发胀,再不计较其他。
“我还以为你真的出事了……混蛋……”
“嗯,我混蛋。”
“我讨厌你!”
gt; “我爱你。”
“你放开我!我这就回去!不阻碍你干大事!”
“不放。”
她说一句,口不对心到了极点,手紧紧攥住他被扯开的衣服下摆,直接凑近他温热的胸膛,去寻找一份只有他能给的安心。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唇印在她的后脑勺、额头、眼睛、鼻梁、再慢慢辗转舔舐着往下,擒住她沾着冷泪的唇含住,封住了那些在她口中说出来便能让他心疼到无以复加的撒娇。
“唔……”她只略略挣扎片刻,很快就吸着鼻子回应他,口腔中他灵活有力的舌仿佛是在告诉她存在,嘤咛一声,她的手急切地往下,从松开的皮带腰部探进去,明显感觉到他喉头一动。
“浣浣……”他略略松开她的唇,眼神犹如燃着火光,那般炫目地让她双手发软,但是却急于得到他,一时进退两难,摇摆不定。
他无奈地吻住她的颈,手却握住了她的手腕,精短的发厮磨着她的下巴:“我们晚上好不好?嗯?”
他现在的确有事要处理,医院那边还要过去,还有……
“嗯……”
他忽然粗喘一声,她的手一下子准确的握住他,他立马心猿意马,看着她带水的眼似乎可以把她整个吞下去。
“让我安心……凛叙……要我安心……”文浣浣倔强地命令他。
他喉头一动,忽而把她压在床上,手灵巧地一解,她身上的束缚应声而落。他如愿吻上她的身体,她的下面还有些干涩,他索性一只手指略粗暴探进去,指端前曲起快速挪动着戳动她最致密的地方,她扣住他的肩迅速动情。
“给你,我都给你…..乖……”察觉到她已经可以接受,他抽出手指,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一沉到底,她嘤咛着尖叫一声,随即□被他重而快的猛烈弄得断断续续,入气少出气多。
他眼睛已经发红,这只小辣椒到底会把他逼疯,半个月的想念和她的可以挑拨让他又深又重,直顶得她连连痉挛,颤抖着全身却硬把自己往上边凑。
“凛叙……叙啊……重点,再重点……”她喊着喊着忽然流泪,然后搂住了他的颈,他心底一凉,托住她的腰把她揽起来,就坐着这个姿势要她,边听她断断续续的说话,“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我……我要和你一起……”
她平常最受不了就是骑乘,这下子被他肉贴肉又深又长地弄自然是受不了的,脸色顿时潮红一片,听着那厮煽情的色泽润滑的声音羞得依依呀呀地喊,却是用脚趾划过他尾椎骨,揉揉地蹭。
他的眼从一开始的深沉浓墨般的黑变成了yù_wàng的猩
红,捏着她的臀一下比一下重地顶,三浅两深,九浅一深,她猜不透他下一秒的动作,因此便在一室的旖旎气味中跌宕起伏。
最后她在极致的白光中晕眩,他释放在她怀里,两人谁也没动。
“不要让我离开,你可以面对的,我都可以,我不想再当那个被你留在最安全地方的女人,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我……那么叙……我要和你一起……”她瘫软在他肩膀上,声音微弱,却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除非你不要我……”
她不想再像之前一样被他好好哄着就在家里等他回来,她宁愿与他在这个他的世界里并肩作战,也不愿时刻胆战心惊,只能通过外人得知他平安。
如果他愿意,她愿意陪他,活在那个肮脏的世界里。
这是她宠他的方式。
郑凛叙拨弄她汗湿的几缕发,思忖沉默着。
不一会儿扳过她的脸,他吻上那双让他心神震动的眸,嘴唇略薄,带着安心的感觉:“好。”
最终他收拾了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詹遇宸十分心虚的看着郑凛叙,生怕他拿他开刷。
熟料郑凛叙只是搂着文浣浣在病床对面坐下,抬头看着纪若白。
刚醒来的纪若白脸色还是很苍白,冰冷的气息笼罩全身,他皱着眉,身上似乎带着愤怒、气恼、伤心……
萧桓啧啧有声。
言厉看了看纪若白,见他似乎没有阻止自己说话的意思,便对着房间里面的人道:“查清楚了,袁宝婷,就是顾家老太太那最小的宝贝幺孙女。”
郑凛叙几不可察地皱眉。
其他的人皆是一脸不可接受。
想起在中国某只又傻又冒失的小白兔,再看看纪若白身上越发冒出来的寒气,詹遇宸啧啧有声:“乖乖,老四,你这是攀高枝了?”
“但是宝婷姓袁啊?”文浣浣也皱起了眉。
“顾老太太姓什么?”言厉反问。
萧桓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顾老太的原姓就是袁啊!
言厉点头肯定了他们的答案:“袁宝婷是早产儿,早些年都在顾老太的身边长大,垂顾老太疼宠,所以这位幺女是跟着奶奶姓的,是当时顾家当家许可的。”
可想而知,这位得天独厚的幺孙女是多么地顾老太太的欢心,顾老太太常年不外出,这位不谙世事的孙女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