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拉过二武的手,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发梢沐浴橙色的阳光,灿烂又美好。
他平时喜欢调戏耍着二武玩儿,但是内心特别有谱。他知道这世上有一个男孩对他最好,最真。他晚上一闭上眼,眼前闪过的是冰水没顶的瞬间,二武一双湿漉漉的眼、搏命似的顽强……
楚珣摩挲着传武右手虎口处的伤疤,然后合拢攥住,把对方的手揣在自己怀里揉了揉。
“我给你焐焐手。”
“给你做个热疗,伤就好了,不疼了。”
楚珣歪着头笑……
过完年,开了春,冰雪渐融,大地复苏,学校里组织高年级部分同学,到野外劳动实践。
西郊某个农场,老师傅们手把手地教学生耙草、扎草杆、再把草杆捆成草垛堆成小山,用农具干活儿。这帮大院子弟兵平时哪会干这个,学也是瞎学,老师就是借个带领学生社会实践的由头,完成学校任务,往自个儿教学履历上贴金。
他们每人拿着镰刀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