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由点点头,重新开始,“说,你说的那些错,错过。拖,等枫叶染了色,闪躲。我们攀过的吊索,你和他挂着同心锁,锈迹斑驳,谁与谁铭刻。我只是迷迷糊糊后来者,也听说你们之间曲曲折折,好的坏的你有多不舍,请不要拿我祭奠你上一个过客。我只是无缘无故后来者,也知道爱情不过剩一个角落,走过路过谁不曾爱过,左不过仍然做那个下一个。说,我说的那些错,应和。拖,等樱花簇成朵,婆娑。我们坐过的缆车,你和他碰肩唱着歌,故纸陈说,谁比谁寂寞。我只是迷迷糊糊后来者,也听说你们之间曲曲折折,好的坏的你有多不舍,请不要拿我祭奠你上一个过客。我只是无缘无故后来者,也知道爱情不过剩一个角落,走过路过谁不曾爱过,终不免更做别人的下一个。死生契阔,聚散无多,束手将相思唱成沉疴,免我无端手足无措,执子之手,与子成说。”陆由勉强唱完这一首歌,却像是比不唱还要难受。
一旁的录音师慨叹,“明明说了大不了做别人的下一个,但还是要梦里执子之手,不知道这个写词的人要多寂寞。”
陆由轻声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本来大师兄的意思是要将最后一句去掉的。唱完了终不免做别人的下一个就跟着唱谁能执子之手,与子成说。可是写这首词的人说,如果要去掉,这首歌就不卖了。我起初唱了几遍,都觉得大师兄改的更顺,可后来,渐渐就越发觉得,这歌最悲切的地方就在免我无端手足无措,这样一来,执子之手与子成说都不过是个梦而已。”
“你对这首歌很有感触。”陶艺问。
陆由沉默了很久,终于没有摇头。陶艺是那么出色的音乐人,自己的所有感情都在歌里了,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