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什么时候呢。”徒千墨问的更细致了。
“阿颉不够用心的时候,二师兄通常不会说。没有理解的时候,会让我多看,有时候,全部看,有时候,会挑重点看。”刘颉低声道。
“起来吧。”徒千墨叫他。
刘颉站起身,“老师。”
“没有将就。”徒千墨就给了四个字。
刘颉更深地低下头。
“你也明白,不说话有不说话的道理,重做有重做的意思。”孟曈曚的每一次置评,话不多,甚至有时候连表情都没有,但是,连惩罚也有很强的针对性和指导意义。的确,比他的只有评判没有教导的将就要高杆的多了。
“是。阿颉知道,只是,他今天,心不定。他的天赋,让他可以很轻易的就达到别人很努力才能企及的高度,但是,这是不够的。他只要还是心不定,阿颉就不会说。说了,他也不明白。”刘颉很坚持。
徒千墨点头,“我知道。”
“阿颉明白。”他自然知道,否则,刚才在影音室里,老师就会说了。
“只是这孩子,太多心了。”徒千墨轻叹。毕竟,陆由进门来,一整天,全是打击,又遇上他哥哥重伤,能发挥到这种程度,已是很不错了。
“二师兄说,多心的人,未必演不好戏,但至少,做一件事的时候,他必须是专心的。”老师既要他好好教陆由,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