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露出一个侧脸,可是即使只有一半的侧脸,也能让人想象得到他那张秀气的脸,略带苍白的肌肤,比婴儿还要柔嫩光滑,身形偏瘦,略显单薄,整个人给人一种清雅淡然,高等知识分子的气息。
安容想沈新林或许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却没想到是一个如此清秀的男人。
“如果是因为我结婚,我可以立马回家和那个女人离婚,绝不拖泥带水!”
沈新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始终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段凌你还不懂吗?一开始我就说过,我没有真心的!”
段凌的脸上明显显露出痛苦的神色,记得他强制拉着他和他交往的时候,他就告诉过他没有真心,如今到分手还是这句话。
段凌插着腰,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望望四周,自嘲,“老子在外面包养的女人都知道回报老子,你良心被狗吃了!”
沈新林微低着头,目光毫无焦距,“就当我对不起你!”
说完就转身离开,段凌此时的脸可以用乌云来形容了,黑的不能再黑,这个人脾气好,好相处,可是有时候固执的油盐不进,一万头牛都拉不回来他那点真心。
一脚踢向大学的围墙上,还不够泄愤,想他这样一个不可一世的老大,居然被一个男人憋屈到了这种地步。
“沈新林,你给我回来!”
留下的只有一个毫不留恋的背影。
安容靠在墙上,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一头柔顺的长发顺着风的方向凌乱在脸上,她出神的望着地上的石子,抬脚一脚将它踢开,捏了捏手中的袋子,转身离开。
晚上的时候,段凌推开了她家的门,其实这栋房子也不是她家,只是凌哥给她提供的一个住所,男人对女人有面子的大方,作为包养的酬劳。
他一进来就坐到了沙发上,随意的靠在沙发后背,两手摊开,翘起二郎腿。
“衣服呢?”
他的语气并不是很好,整个人一股不耐烦,心情躁动的模样,应该还在为沈新林的事烦恼。
安容将手中的袋子扔了过去,段凌一把接住,打开拿出里面的衣服瞧了瞧。
“啧啧啧,也不知道洗洗!”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女人。
安容拿着手中的烟,吸了两口,一个不良烟瘾少女就这样毅然在人们眼前,“找你老婆洗!”
“哼!”他冷哼一声,重新把衣服放了进去,又保持原来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了,上一篇刚完结,我就又来开坑,我简直就是劳模,不说了,反正也没怎么有人听!
默默为自己祈祷
☆、2
“什么时候来我公司上班?”
安容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冷冷的看着他,“去干什么?砍人?还是出卖色相?”
段凌也早已习惯她这一副与世隔绝冷眼旁观的模样,“总比你天天无所事事待在花店里强!”
安容嗤笑,他这副着急的样子活像一个为孩子操心的父亲。
“我的事不用你管!”
段凌今天耐心似乎出奇的好,拿起桌上剩下的酒喝了一口,又重重放回桌上,寂静的夜,寂寞的房子,声音格外的响,“安容,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养你一辈子的!”
安容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今晚的月亮圆又大,柔和的亮光从没有开灯的黑黑的厨房里的窗子透进来,又是一个明亮的夜晚,明亮中格外寂寞。
她安静的开口,“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
说完,一根烟已经到了尽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她伸手,将那细小的星火熄灭,将手中的打火机扔在一旁,站起来,朝着段凌走去。
段凌猛然被她的动作吓到,呵斥,“你发什么疯!”
只见安容跨上段凌的腿,坐下,倾身靠近,惹得段凌一直往后躲,安容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在沙发靠背上,俯身,温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穿越,女人特有的香味近在咫尺,柔顺的长发打落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异样的感觉划过全身。
安容抬起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唇轻轻一贴,恍若一个调戏男人的高手,风情万种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媚意荡漾,任谁都难以招架。
“凌哥,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冷漠的人突然柔情起来,简直就是男人眼里的□□,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胸前一摇一晃,还有一条蜿蜒到里面的深沟。
安容是一个要胸有胸,要臀有臀,身材曲线完美的女人,只可惜平时一副对事实漠不关心,随意冷漠的样子,所以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她要真正展现女人的魅力起来,是没有男人能忍得住的!
“你不想要我吗?”她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柔媚的声音让人酥软。
她伸手更进一步。
突然一个狠狠地推力将她一下子从某人的腿上挥了下去,“砰”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夜里特别明显。
安容忍痛的从地上直起身子,“嘶……”动动胳膊和腿只觉得断了一般,上面已是一大片淤青,常年干打架暴力的事,段凌的身手和力量都是不可轻视的。
她转眼看着仍安稳的坐在沙发上,神情却有一丝薄怒的男人,艰难的爬起来,回到沙发上坐好。
无趣的冷笑,“原来真的对女人没兴趣!”
难怪段凌包养他,却从不碰她。
她一句话终于惹怒了边上的段凌,瞪着她,“你知道些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安容并不着急,重新点了一根烟,“昨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