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无靠,差点被卖到红灯区,那个时候是段凌救下了她,并且给了她现在还算稳定的生活,深究下去,她确实是要感谢他的。
“凌哥,人真的能轻易跟着一个人吗?”
只因为所谓的好感,喜欢,就把自己轻易交付到一个陌生的人手上,任他摆布,从此以后自己都不能掌握自己的主动权,他成了你的世界中心,轻易就能让你哭让你笑,甚至让你伤心绝望,心中因为他的举动漂浮不定,变成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对于安容来说,爱情是一件很危险的东西,会失去自由,失去独立人格,凭什么对方就有资格接受自己宝贵的一切,自己还是抓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更加牢靠。
“等你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段凌叹气,在他眼里,安容太过理智了,也太过胆小,她不敢轻易的就去相信一个人,初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一个浑身带刺的刺猬,对谁都没有安全感,更不用说把自己托付给一个男人了。
安容打开桌上的泡面,刚好熟了,她拿出叉子卷了面条放进嘴里,也许是吃过太多,实在没什么味道。
“这次以后就放我走吧!”她静静地开口。
被救不代表救赎,只是陷入另一场无休止的束缚,她已经被绑的太久了。
“好!”说完这个字段凌就离开了。
安容连眼都没抬一下,只是继续吃着碗里的泡面,这味道实在有点让人反胃。
……
按响了门铃,一个带有书生气质的男人,不像是一个男人的样子,倒像他们学校里的学生,身上透着点斯文的气息,他站在门口,直立她的面前,身材消瘦,线条恰到好处,表情温和的看着她。
“你是?”嘴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可以进去吗?”
不等他开口,安容已经绕过他的身旁,往屋里走去。
沈新林并没有因为这个陌生人无礼的闯入而生气,相反他还请她坐,顺便去厨房泡了一杯咖啡。
安容打量着这栋房子,地面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鞋子井井有条的摆放在鞋架上,地毯是淡蓝色的,像是他的窗帘一样,也像他整个人,淡淡的清新感。
里面的东西显然都很有条理,并且每一件不说最好,最贵,却是相当精致,可以看出主人对每一件物品都经过了精挑细选,非常用心。
安容看着他推送到自己面前的咖啡,默不作声的又将它放在桌上,没想到这一幕却被他注意到了。
“不喜欢喝咖啡?”
“还好!”她确实喝不惯那种苦苦的黑糊糊的东西,生活已经很苦了,她想她更需要点甜的。
却见沈新林站了起来,往冰箱走去,翻弄,“牛奶喝不喝,对女孩子身体好的,还有花茶,凉茶之类的!”
安容皱眉,瞥了一眼他家冰箱,里面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和她家的冰箱截然相反,他有的,她家里一样没有的,同样的,她冰箱里的,他一样没有。
这些东西是她从来碰都不碰的东西,更别提喝了,“不用了,我不渴!”
沈新林见她真的无意喝点东西,也就撇撇嘴重新坐到了她的面前。
安容将手里的鸢尾花递给了他,“迟了一天!”
完了就没有再多话语了,安容向来就是一个话不多的人,更别提有什么解释了。
沈新林不在意的接过,看到鸢尾花里面的卡片的时候还是将眼睛定在了上面,久久没有反应,拿着花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过了一会,还是捡起那天生自带的礼貌,微笑回到,“谢谢!”
安容看着眼前这样一个书生气的男人,虽然缺少了点男人味,不也不粗壮,却也看不出会喜欢男人。
不过他这清丽的气质,却不仅是惹男人喜欢,女人也是会被无端吸引。
安容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你干什么?”沈新林脸色变了变,有些诧异。
安容不理会他,一粒一粒解开,直到把上衣脱掉,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好身材,腰身曲线纤细,胸前的饱满被包裹在带有黑□□惑的内衣里面。
她走到沈新林面前,俯身看着他那张介于女与男人之间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一会,扯了扯嘴角,毫不客气的坐上他的腿,勾住他的脖子。
凑近他的耳边,“邵祺铭说,让我好好伺候你!”
这句话一出,果然看到沈新林神色巨变,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痛苦失落失神。
这样看着难怪段凌会嫉妒邵祺铭嫉妒的发狂,他的心都在一个男人身上,哪里会有别的心给他。
她扯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胸膛,这样一个女人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都是致命的,身材凹凸有致,脸蛋也是美丽诱惑。
沈新林只觉身体触碰到她的地方火辣辣的燃烧,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他向来对女人是没有任何欲,望的,这样的感觉来得太过突然。
只是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刚才的话,邵祺铭居然派了一个女人来身边伺候他,说了不会是他的威胁,不会破坏他想要的一切,不会让他的家人知道他的存在,这么久也从未打扰过他,又何必这样侮辱他。
即使不爱他,也不应该这样伤他的心,他已经在慢慢死心了,他在努力忘掉一切,努力重新开始了,还想要他怎么做?!
安容抬眼看到沈新林的眼睛不带任何欲,望,只有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