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看着祁欣想了挺长时间,半晌他才说:“如果我不用这种办法,我能见到他吗?我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但十年的兄弟情义,他至于躲着我不见吗?”
祁欣纠正他的用词:“我说了,他不欠你的,所以他不是在躲着你,而是觉得你们没必要再见面了。正是因为这十年的情义,就算不能继续做兄弟,他也不想再激化矛盾成为仇人。两不相见总比怀着对对方的恨意过下去要好的多吧。”
余则着祁欣,嘴角忽然扯出点嘲弄的笑意,说:“祁欣,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张嘴很厉害,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的,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到你嘴里都能变成有意义的恩义之举。”
祁欣仰着下巴,毫不客气的说:“之所以能说成活的,那是因为它本来就活在你的心中,只是被我从你心底挖出来了而已,你不想承认,所以就责怪我这个客观因素在这里装神弄鬼,胡说八道,这是没有道理的。”
余则沉默,盯盯看着祁欣,看不出表情,但能感觉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焦躁的情绪。
祁欣语气温和下来,说:“你可以试着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告诉你庭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