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沈庭舟补充了一句:“他不缺钱,谁缺钱,他都不会缺钱。”
“不可能,不会的,那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余则猛的一惊,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你想到什么了?”沈庭舟蹙眉。
余则张张嘴,那表情极其复杂,仿佛茅塞顿开后的羞愧懊恼。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相处十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家境?”他很生气,仿佛自己被欺骗,被背叛。
沈庭舟只说:“但我告诉了你我在我家的处境,我也告诉了你我跟沈庭峰的关系,我更告诉了你我当着全家人的面和我爷爷的协议,难道我还要给你看沈家的财务报表吗?”
余则不停地抽烟,很久很久都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沈庭舟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也不催他,就那么看着余则。
不知道过长时间,余则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叹出一口浑浊堵心的白色烟雾。
“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是余颖,前阵子她说出去散心,却没想到跑到国外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