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了吗?还是对她已经彻底免疫了?更或者对她失望透顶,但碍着情面又不能直说?
祁欣脑洞越补越大,越想越脊梁骨发麻,越恐惧就越钻牛角尖。
完了完了,她沈叔叔对她一点性趣也没了,这可怎么办!!!
难道是自己太上赶着了吗?可这上赶着都没把自己送出去,要是自己再矜持点的话,他沈庭峰这会儿估计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烦躁的抓抓头发,想不出解决方法,祁欣只能把自己从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里抽出来,正事要紧。
股市走向很好,一路飘红,祁欣这半年扔进去的钱几乎可以说是翻了三翻,也算是一比不小的财富。
但她看都没看,眼都不眨的跟证券公司预约时间,把所有钱都取了出来。
“叔叔,我能跟你谈谈吗?”吃完饭,沈庭舟继续在埋头整理资料,祁欣固固蛹蛹地挪到他身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嗯?”沈庭舟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询问地看她。
“我……”正让她说了,她还有些说不出口,心里一直在斟酌用词,毕竟拿钱这种事情,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