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她继承了,里面的东西都是她的,许知知道她不常在国内:“要是你信得过,我会常常来打扫,贵重的东西你可以都锁起来。”
他那个时候,差不多已经接手了爸爸手里所有的生意,安曼知道,爸爸和许知妈妈去养老了,而许知一直没有女朋友。
哦,是有的,她这个两年联络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的女朋友,就差一句分手了。
那晚,楼下喧嚣,安曼拉住他,问他:“为什么这么委曲求全,你要什么样的没有,非我不可了?”
发小时常谴责她暴敛天物,说许知身边天天上演三十六计,简直是现实版的宫斗大戏。
“你们都多少岁人了,不年轻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蹉跎啊。”
“就真的不心动吗?安曼,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作?”
“你现在年轻貌美,男人愿意宠着你,你以为等你七老八十了,谁还愿意等你啊!”
……
不心动吗,怎么可能,这世上的确是有一些人,轻易便能让人喜欢上,可这种人,并不是你想要遇到便能遇到的,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遇不上一个。
这样的人,是他,也是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