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3日

写写写,写疯拉倒,写傻拉倒,写死拉倒。

语言的狂欢,多少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但是转移了多少呢?恐怕微乎其微吧。

做i是一种灵魂附体。

就象电影《罗生门》那里边出现的附体一样,其实挺吓人的。

当做i之时,我们都不是我们,我们只是代表着上帝和他的妻妾。

所以我们才表现的那么迷狂,那么忘我。

那一刻的时间,似乎也从当下分离出来。

那一刻不是现实主义,而是幻想主义。

我们似乎吞下了春药,极度亢奋。

这正常么?

o,这正是上帝的诡计。

真相是,他潜入到我们身体里来,和我们心爱的女人做i,体会着日理万机的快感。

等等,明明是我们在操b,凭啥你要进来体会?您老人家能不能歇会儿?

什么?您不累?

——我累!!!

在尼采开列的“个人的妄想”清单中,性占据着突出的地位。

但尼采对于性的难题并不回避,他主张:“看来我们实在是更愿加剧困难,而且使它达到空前艰巨的程度。”尼采的这些观点更积极更强调人的主体性作用,这是非常让人兴奋的。

这个强人给了我一些力量(也给我了我一些钞票),让我能够面对性的难题说:“没什么,尽管来吧,让我来承担,让我来解决。”

强悍的人生总是和性有关的。

尼采说:“一个时代,一个民族或个人能驾驭的越强大,越凶险——因为他们有能力把它当作一种手段,那他们的文化达到的程度越高。”象古希腊人就“经常把发泄所有的和本性中的邪恶倾向当做节日。”

所以说,这个世界缺少的不是困惑,而是缺少理性而包容的头脑。尤其对一些看似不合常理的东西的包容,体现了一个民族的气度。在这方面,中国不行,尤其是近几十年来,中国成为一个在性思想方面极期压抑的民族。说了改革开放多少年了,但裤子上的第一颗纽扣还始终不好意思打开。

别装了,咱们都是人,而不是神,咱们应该干点人事儿,而不是光图省事,竟为了面子来做事,那只是敷衍了事,最后一定会坏事。

世界上最优秀的国家非荷兰莫属,此国极度开放,允许贩毒、同性恋婚姻等,sè_qíng业极为发达,这在其它国家都是无法想象的。

荷兰是真正把成年人当成了成年人的国家。

成年人就应该没有约束,凭着兴趣做一些事,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应该都是允许的。

处于王八蛋阵营中的国家还有阿富汗伊朗等,我在一本书里读到,这些国家本来已经开放了,妇女可以穿超短裙,但有一天一个zf上台以后,强令妇女们再次戴上面纱,再次的穿起宽大衣服,不准裸露身体任何部位。

他姥姥的,装b的人真是无处不在啊。

可也别怪他们。他们犯的错就是我们犯的错。这证明我们人类的内心都有这一部分。从到开放,从封闭到裸露,从沉默到放言,从房事到享乐,这是一个持久的过程,宜徐图之。

但是生命短暂,谁又能等得起呢?一代一代人,都做了铺路的尸骨,在风中哭泣。

问题渐渐清晰了,今天我们是否能真正面对性的问题,毫无顾忌的谈及性的诸多细节,对性有更多的争论与讨论,这乃时代进步之必要,谁也别想再遮掩了。

为此,我将成为中国性学会主席,常务理事长,特约顾问,委员长,总叔记。这些官虽然是虚名,又没有钱可以贪污,但是多少可以为促进人类的性福而努力。

正象李银河所言:“我不赞成他们的生活方式,但我必须要捍卫他们的生活方式。”

李银河的存在,乃我等性坛qín_shòu之福音,我们大家都爱她!

也爱她先生!

我曾与同性恋者举杯对饮,共同探讨同性恋这一身份所带来的尴尬和痛苦。无疑,我们是同病相怜的。我的想干而干不成,和他们的想干又不敢干成正比。

但同性恋比我还是要性福的。

因为同是男人,想法一样,都想多多干,多多玩,所以他们的性伙伴其实非常多,还有一些名人也经常参与他们的俱乐部活动,这使他们的内部很疯狂。真是羡慕s人啦,我的口水都流出来啦!

不如从明天起,转变自已的性倾向,成为同志,这样不就可以成就性福的人生了嘛?嘿嘿!

此计甚妙,吾也正有此意。曹操说。

“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变同志?”诸葛亮说。

“大丈夫顶天立地,岂能做那鸡奸之事?!”关羽关云长一捋海下的长髯说。

“四弟不可!想当年你在长坂坡众b中杀了个七进七出,如今英雄不减当年,正是为国效命之时,岂可效小儿之娈?”玄德公亦苦苦相劝。

“那不男不女之事,着实可恨,待我老张杀他个片甲不留,可恼哇可恼哇呀呀呀~~!”张飞大声喝道。

“兄台万万不可,如今父仇未报,岂可学那刘德华独自去tōu_huān!”西凉马超一抱拳,说出肺腑只言。

“君若去了,我当自尽。”小乔说狠话。

“兄台这是何意?难道欺我东吴没有女人了?来人哪!来女人哪!”孙权碧眼儿双睛一瞪,鸦雀无声。

“要去快去,不要在此挡我夺城之路!滚!”吕布挥动方天画戟,让人心惊胆寒。

“难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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