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静默不言,徐默只当是他们被自己的歌声吸引,唱的愈发卖力,渐离实在忍不住,起身回屋将自己的筑取来了。
“离离你这是做什么?”徐默停下歌唱问道。
渐离不好意思地回道:“帮你带一下调。”说罢便调起了音。
徐默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好啦,我在渐离你面前唱歌那不是班门弄斧吗,你随意吧。”说罢急急落座,边吃边喝,果然这才是适合她的呀!
此时渐离已经开始正式演奏了,她每次击筑都是格外认真,如同在完成一件极为伟大的事情一样,其实让音乐达到极致的高度,也绝对可以称之为一件伟大的事了。
她演奏的是一支简单的燕地小调,朴实无华,可是奏来宛如天籁,不掺一丝杂质,如若初生婴孩的眼眸一般天真无邪。
曲毕,自然又是一阵喝彩。渐离也是酒劲上来了,一曲小调哪里能行,一改刚刚略微低沉的商音,变为高亢的羽音,筑声嘹亮激慷,气势磅礴,一如她此刻的心情。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荆轲亦不由小声打趣:“渐离自己曾说‘曲由心生’,看来她今日很是激动呢!”说罢借着酒劲拔剑起舞,溯鸣剑若玄鸟振翅,在